的將手搭在左一航的頭上,試了試溫度,隨後說道:“一航,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咱們村子這不好好的嗎?哪裡有人死了,莫不是睡傻了吧,這麼大了怎麼還哭鼻子,是不是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夢嗎?是夢嗎?難道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夢境,不,怎麼會,明明那麼的真實,那洶湧的大火,那赤目的鮮血,那悲痛的哭喊,還有此刻想起時心中徹骨的疼痛與無限的恨意,這真的只是夢嗎?
“一航,你在想什麼呢,趕緊個別我回去啊,要不然琴姨該等急了”芳芳看著陷入掙扎之中的左一航,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詭譎的精芒,隨即便恢復如初,小手抓著左一航的袖子,向下拉扯著。
“母親,你說我母親在等著我呢,是嗎是嗎?”芳芳口中的琴姨便是左一航的母親,琴梅香,那個在他十歲的時候,便慘死了的母親。
“是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啊!”芳芳睜著她那清澈見底的眸子,滿眼疑惑的凝視著又哭又笑的左一航,微微的皺著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的說道:“對了,你這個樣子讓我看見就好了,千萬不要再琴姨面前這樣,她會為你擔心的”
“恩恩”左一航狠狠地點了點頭,一把抹下臉上的淚水,嘴角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
“噗呲”芳芳燦爛的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帶著芳香的手帕,踮著小腳,將胳膊高高的伸直,為左一航擦拭著臉上的淚滴,一邊擦著一面呢喃著:“真是個傻大個,看我這麼辛苦的給他擦臉,還不知道稍微的蹲一下,真是個壞蛋壞蛋”
“芳芳,你說什麼”左一航感受著芳芳那無骨的小手,心中最柔軟的角落泛著點點的漣漪,後知後覺的問著不住嘀咕的徐芳芳。
“沒說什麼”芳芳看著他一副呆樣,沒好氣的收回手中的手帕,悶悶的說道:“我們走吧”
“嗯”左一航點著頭,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芳芳那纖細的小手,嘴角裂來了一抹笑意,隨著徐芳芳的腳步,愉快的向前走著,即便,即便這只是一個夢境,只是他的幻覺,他也心甘情願。
此時真正的賽場之上,觀眾席上的眾人介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動走下戰臺的男子,錯愕的睜大了眼眸,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戰意蒸騰的眾人此時卻都是怪異的站在原地,而這個雖然在動,卻一臉幸福的走下戰臺的男子,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一時間吵雜的議論聲響徹整個賽場之中。
此時在幻境之中與卿鴻遙遙對望的花殘影眼底浮現出一抹笑容,他滿是戲謔的伸出手,對這卿鴻揚起了其中一根,隨後道:“一個”
卿鴻柳眉微挑,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真是一個小氣記仇的男人,自己剛剛對他做的動作,此時便都還了回來,有趣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卿鴻這般的想著,足下一點地面,身形快速的向著花殘影襲去,現在也唯有她自己不受這幻境的影響,想要衝破這包裹著自己幻境的唯一之法,便是將這眼前的男子徹底的打敗。
“來的好”花殘影大喝一聲,他一早便知道她會像自己襲來,早已做好了迎戰的準備,腳踩地面,他如大鵬展翅一般飛身躍起,全身的武氣集聚的湧入全身,向著卿鴻的方向快速的掠去,大戰一觸即發…
此時站臺之上,流雲還剩下四人,而星辰國只剩下兩人,可是按目前的狀況來說,流雲除了卿鴻之外的三人,情況介是不容樂觀。
一陣昏暗過後,瀋陽伸手擋住眼前的光芒,直到適應了眼前的光線,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眸子,看著眼前的場景,蒼天的大樹與稀有的植物,讓他的心中一顫,從內而發的寒意一時間的遍佈了他的全身,這裡是哪他不會不知道,想必整個流雲國的人對著都不會陌生,這裡便是流雲有名的死亡之地,嘆息森林。
瀋陽壓下心中的驚懼,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那陰冷的目光,宛如自己被墜入寒冷刺骨的寒譚中一般,冷冷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不明白剛剛的自己明明還在戰臺之上,這不過眨眼的功夫,怎麼就來到了這嘆息森林之中,為何還就只有他一個人。
這裡對於他來說,不光光只是一個讓人聞之喪膽的死亡之地,還是他記憶深處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在這裡,他最好的兄弟最好的夥伴們,一個個的在他眼前慘死,這裡就是他的一個噩夢。
“瀋陽,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跑啊,你個混蛋,別往回看,快給老子往前跑,快tmd的跑啊!”一名全身是血,面色狼狽的男子焦急的向他跑來,看著他一動不動的身子,不由得對著他大聲的咒罵著。
“沁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