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努力,他們會看在眼裡的。”
“就像這樣跟你在一起,我已經覺得自己很自私,不能要求別人也必須理所當然地接受我,只要這麼想,那麼我就會更努力的表現給他們看。”靜玉仰起嬌美的臉蛋,認真地說。
“如果兩年多前你也能這麼想,我們就不用分開這麼久了。” 上官徹將她擁進懷中,感慨地說。
靜玉搖了搖頭。“不,就因為有那兩年我的磨練,才能有現在的勇敢和堅強,否則就算當時留下來,在得不到你家人的諒解之下,只怕……我也會熬不過去。”那時的自己才不過十七歲,被爹孃保護得很好,什麼事都不懂,又怎麼面對得了那些異樣的眼光,還有言語上的嘲諷,“說得也是……” 上官徹思索片刻,也不得不承認,兩年多前的自己是否真的能夠保護得了靜玉,是否能給她幸福,或許老天爺這麼安排自有它的道理。“這兩個你,都讓我心動。”這句話讓靜玉眼眶裡的淚水滑了下來,曾經以為幸福已經很遙遠,但是現在卻已經站在她的眼前,教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那份感動。
“謝謝你,相公。”靜玉硬聲地說。
上官徹低頭吻去她的淚,將它們二吮去,直到貼上那張紅唇,便不再離開,四片嘴唇互相忽而輕咬忽而舔吸著對方,兩人的籲吸電漸漸轉為急促。
“呃……相公……”靜玉發現自己又被抱上床榻,連忙提醒著為她脫去鞋襪的男人。“點心和茶……要涼了……”
“我現在比較想吃別的……” 上官徹用力地吻她一下,繼續卸去靜玉身上的衣物,意圖已經很明顯。
“現、現在還是大白天……”靜玉臊紅了臉。
“新婚那三天……我們不是也這樣……” 上官徹吻著她雪白的纖頸,那酥麻的滋味讓靜玉的身子起了一小顆一小顆的疙瘩。
“那不一樣……”靜玉及時咬住下唇,才沒有發出羞人的呻吟。“當時我們……才剛成親……”
上官徹笑聲低啞。“古人常說……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分開了兩年多……自然可以放縱一些……”
“先等……一下……”靜玉試著轉過身子,然後伸長一條藕臂,解開系在兩旁的床幔,萬一有人進來,起碼不會春光外洩,免得到時會很尷尬。
見靜玉背過身去,雪白無瑕的裸背讓上官徹目光更熾,將嘴巴貼上那片肌膚,密密的吻著每一寸。
於是,就在若隱若現的床幔後頭,不時的傳出動情的喘息和吟哦,兩人摸索著彼此的身體,在愛與欲之間尋更愉悅的結合方式,直到魘足為止。
然而才過不到一天,上官家卻瀰漫起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
丑時方至,天色還很黑,府裡的東側院落卻因為兩位老主子的突然歸來而暄鬧起來,只見提著燈籠的奴僕進進出出,有的為上官老爺和夫人送上宵夜,有的則將馬車上的衣箱抬進寢房內,忙了好半天,終於歸於寧靜。
因為連日來的舟車勞頓,讓上官夫人顯得相當疲憊,決定和上官老爺先小睡一下,等養足精神之後才有力氣對付靜玉,這讓老管事不禁捏了把冷汗,擔心到時大少爺也會遭到波及。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得想想辦法……”老管事思前想後,便決定去找二少爺,至少到時有人可以在中間做緩衝,於是氣喘吁吁地往上官雪居住的院落走去,而時間也慢慢的從丑時來到了辰時,依稀還能聽到遠處的雞啼。
負責伺候上官徹的福安在房外的廊下來回踱步,一臉焦急的他只能等主子起身再說,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枝頭響起了鳥叫和翅膀拍動的聲音,寢房內也有了動靜,沒過一會兒,就見靜玉開門出來。
靜玉見他已經在外頭等了,便客氣地交代。“我到廚房看看早膳準備好了沒有,你去端洗臉水過來。”
“我知道了。”福安不在乎這女人會不會被趕出去,而是擔心主子會因為她而挨老爺和夫人的責罵。
沒有注意到福安臉上不安的神情,靜玉便先到廚房去了。
見靜玉離開,福安也趕緊去端了洗臉水進入寢房伺候。“大少爺……”他口氣凝重地開口。
“什麼事?” 上官徹坐在床沿,先套上鞋履,然後走到洗臉架前,見福安話說到一半就沒下文了,這才困惑地看向他。
“老爺和夫人回來了。”福安跟主子稟報。
“什麼時候到的?”聞言,上官徹心頭一震,沒想到雙親會提早回到安陵縣,有些猝不及防。
“聽其他人說約莫丑時左右到的。”福安滿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