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口氣幹了,對他來說,只要能解渴就好,管他是什麼茶。“大哥不是說春茶為貴,這龍涎茶不是冬茶嗎?記得大哥剛剛確實是這麼說的。”
“因為聽說皇帝打算在年底的壽誕上舉辦‘茶王’比賽,所以我才打算用龍涎茶去一決高下。”上官徹感覺喉頭甘潤,而且持久,自然深具信心地說。“它雖然騍冬茶,但是茶葉的質地和色澤,還有香氣可都不輸給春茶。”
“小的聽到這個好訊息就趕快來跟大少爺說,要是能得到‘茶王’的頭銜,接下來三年的貢茶就非我們上官家的龍涎茶莫屬,那可是會羨煞其他的生意對手。”茶莊管事眉開眼笑地說。
上官或在一旁聽得頭昏腦脹,研究了半天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有大哥和二哥作主就好了,我出去讓腦袋清醒一下。”說完,他便抱著腦袋離開書房。
當上官或才想乘機溜回自己的房間,就見靜玉端著幾碟親手做的點心朝這兒過來,再次見到她,想到二哥說的事,他的鄙視和敵視已經沒有原告那麼重,不過還是無法接受這種會剋夫的大嫂,想到兄長若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會親手殺了這個女人。
“哼!”上官或低嗤。
靜玉才要從他身邊經過,又聽到上官或開口——“就算大哥不在意你會剋死他,並不表示其他人也無所謂。
上官或索性開門見山地說。“你要是真的愛我大哥,就早點離開他。”靜玉喉頭一窒,眼圈也熱了。“我不會離開的。”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對,只要上官徹愛她,那麼她就不走了。
“要是我大哥真的被你剋死了呢?”上官或氣急敗壞地問。
聞言,靜玉露出一抹既酸楚又勇敢的嬌柔笑意。“那麼生同寤、死同穴,我也不會一個人獨活的。”當話一出,她的恐懼也跟著消失了,因為知道連死亡也不能將她和上官徹給拆散。
上官或被她臉上堅定不移的神情給震住了。 他沒愛過,所以無法想象這是什麼樣的感情,可是在這一剎那,他居然無法找到任何言語來反駁,而且……還有一絲的感動。
“我還要送這些點心進去,就不跟你多聊了。”靜玉告罪一聲,便繼續往前走,留下一臉怔忡的上官或,進了書房。
過了半個時辰……談完了正事,茶莊管事和上官雪也陸續的離開書房,靜玉便跟著上官司徹走回居住的院落。
上官徹牽著靜玉的小手,月光照進了廓下,映出兩條相互倚偎的長長身影。
“你對三弟說的那番話是真的嗎?”
“什麼話?”靜玉不解地問。
“就是要與我生同寢、死同穴。”上官徹笑說。
靜玉怔了怔。“你都聽到了?”
“嗯。”原本上官徹只是想去把三弟逮回來,因為知道他會偷溜,想不到正巧聽到他和靜玉的對話。
“當然是真的,你若是死了,我又怎能獨活,不管天上還是地下,我都要緊緊的跟著你。”靜玉用著最美、最溫柔的表情說。
上官徹胸口一陣激盪,冷不防的彎下高大的身軀,將靜玉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寢房。“那麼就算到了地下,我也不會讓你走。”
“你……快放我下來……”靜玉攀著上官徹的頸項,驚呼一聲。“小心你的腳傷還沒完全好……”上官乇用左腳踢開房門,將靜玉抱進屋內,然後再將那扇門扉踢上。“已經都好了,我可以證明給你看。”靜玉羞得不敢抬頭看他,只是由上官徹將自己抱上床榻,知道此刻臉蛋一定紅得象火燒似的。
“真的可以了嗎?”靜玉還是顧慮著他的腳傷,因為吳大夫說如果滑妥善照顧好,很容易再度扭傷。
上官司徹將亢奮的身軀覆上她的,先是憐愛的親著靜玉的額頭、眼皮、鼻頭和紅唇,接著一手拔下她頭上的珠釵,讓烏黑的髮絲散落下來,讓原本就嬌柔的美態更添荏弱,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剋制著勃發的慾望,因為不想就這麼急章的要了她。
“還記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上官徹嘎啞地問。
這句話勾引起靜玉的記憶,身子宛如快要化成一灘水,融化在上官徹的身,連嗓音都在輕顫。
“記……記得……”那個夜晚,兩人第一次嚐到水乳交融的滋味。
從來不沾惹府裡的婢女,也不上青樓的上官徹,即便不夠老練,但是他本能的先用唇和雙手去了解她的身體,挑起靜玉未曾被啟發的情慾,也讓她的初次沒有太多痛楚,她永遠忘不掉那每一個撫摸和吟喘,那也是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