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著涼城受五百年兵災之苦。今不過三百年,叫我如何去的往鬼城?”
陳嵐心想,此人莫非便是發誓要讓這涼城世世代代受兵戎之災的涼王,難怪面相如此熟悉。和那大廳中掛的影象幾乎一模一樣,連穿著也一樣。
二人正說著,忽見涼城東北角有一股煞氣濃重的黑煙升騰而起。
那人欠身告辭道:“小兄弟,在下有事要出去。不能就陪,咱們有緣再會。”說著便轉身要走。陳嵐心念一轉,計上心頭,一把拉住他道:“將軍且慢,我再此實在無趣,何不帶上我,也讓我到外面去逛逛。”
那人上下打量陳嵐,笑道:“也罷,咱們同是流浪的鬼身。那就一起去外面看看。”說著二鬼一前一後,朝那東門走去。莫約一炷香的時間,二鬼到了東門外一座山頭。只見那山頭陰風陣陣,無草無樹。甚而連顆完整的石頭也沒,遍地砂礫,滿目荒蕪。
“將軍此為何處,何故到此荒蕪之地?”
那人笑道:“此乃會盟之處,也是涼城四周陰氣最濃之地。小兄弟不見這滿眼荒蕪嗎。地陰不長物,地陽則萬物枯。”
“將軍所會何人”
“我的徒弟金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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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成敗在天佛魔一念
陳嵐一驚,心想,果然是這涼王惹的禍。遂收拾心情,面不改色。問道:“將軍真是雅興,身為鬼身卻還能收人做徒。這金成敗是何人?”話一說完,馬上後悔,這不是說自己知道他會的人而不是鬼嗎。
好在涼王並未發覺,回答道:“此金成敗說他是人,卻吃人不吐骨頭,說他是鬼,鬼也俱他三分,此人乃惡魔也。”
二人說著,只聽那山腰處傳來沙沙的走路聲。轉瞬山頭處便出現一光禿禿的腦袋。眉毛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從左眼直劃到嘴角。似要把那頭顱一分為二。所剩的獨眼隱隱有紅光閃爍,十分可恐。此人肌膚黝黑,高近八尺。手握一根狼牙棒,**上身,面板有如化膿的瘡口,十分噁心。說他是地獄惡鬼,真真惡鬼也要敬他三分。
“我那愛徒來也”涼王說著便飄上前去。
陳嵐畢竟書生膽小。不敢前去,只遠遠的看著。
“愛徒近來可好,真是想死老夫了”
大漢一見涼王過來,放下狼牙棒,忽地跪了下去。雙手抱頭。聲音沙啞,似是哀痛,似是訴苦,道:“師傅救救徒兒,徒兒好苦,徒兒好苦。”說著便將一顆大頭埋在涼王“腳下”,全身顫抖不止。
涼王道:“我的好徒兒,哪裡痛苦,快跟為師說說。”
大漢方抬起頭來,將一手按在胸口,哭訴道:“徒兒的心疼,如刀裂火烤。”
涼王道:“我教你的神功可有每日練習。可否按時服用那陰陽百人湯。”
“徒兒聽師傅的話,每月月圓之時。取一百童女,一百童男將其段首。讓其血流於浴缸中,沐浴喝湯,從未怠慢。何故還這般痛苦。”
涼王故作緊張道:“快挺身,讓為師看看你的心,待你功成後,你的心將刀槍不入,歲月不催”
大漢挺起胸膛。涼王便伸出五指,只見五指上的指甲尖如鷹爪,穿過金成敗胸膛。從中取出一顆石頭做的心臟。若不是他還有心臟的形狀,陳嵐定以為那便是個石雕。涼王將心臟左右翻轉,只見心臟左上角處還有約八分之一帶血色,微微的做著跳動。
涼王見了,立馬眉笑道:“僅差三天便合九九八十一之數。到時你便可忘記前仇舊怨。榮登六道之外,成萬年不死之身了。只是徒兒這些日子是不是又想起那女人,徒兒切勿再想,這女人會害了你的修為。”
那大漢突然一聲哀嚎道:“師傅,我忘不了蘭兒,忘不了蘭兒,我要去找她。”
涼王詭笑道:“徒兒切莫著急,只要三天之數。你便可有不死之身,到時那荊州刺史對你而言不過掌中玩物,你要如何擺弄他都行。荊州能拿下,蘭兒不是手到擒來嗎?嘿嘿。”
”可是師傅我真的好疼,好疼。”
涼王笑道:“無礙,帶我施些小法術,讓你免去痛苦”說著從地上抓起一把砂礫,灑在八分之一血肉出。那心臟則完全成了石塊。而後將他裝回金成敗的胸口。
只見那撒了砂礫的心臟剛剛裝上,大漢便立馬站起起來,獨眼在月光下瞬時蹦出紅光,聲音從沙啞變成撕嚎,不見剛剛的一絲悲傷之氣。
“多謝師傅,讓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