畝,銀牌一枚,蔭子二人以記其功以嘉其忠。”
“水師抵襄陽,才半月,就有魯家、李家、崔家能捐大船,又招募各郡縣水師,彙集一處,短時間內就有水師二萬。”
“吳國本朝廷之地,繁華如火,卻少兵事,雖有二十萬之巨,可戰只怕不超過十萬,荊南初定,能集三萬步兵就了不起,這樣加起來,也不過十五萬。”
“蜀國公現在掌兵已經十五萬,雖兵員不熟,秩序未穩,可同樣,荊南還有一郡未下,而吳國也是,可所謂旗鼓相當。”
“我看三方都要修養,只怕九月正是大戰時節。”
“未必,三方都要修養,但是卻偏重點不同,此戰先是水戰,蜀國公水師最多二萬,並且兵員不熟,而吳王和楚侯聯軍,就有四萬,甚至可能有五萬,因此我預料吳地一平,荊南稍定,就會聯合發動水戰。”
“晤,說的有道理,吳王和楚侯都不會允許蜀國公精練水軍。”
“不過同時,蜀國公稍等修養,必從陸路出兵,攻向南陽和江陵,就看是什麼時間了,一旦發動,水戰也必行。”
“各位都說了意見,對了,有見過蜀國公,看出什麼了?”
這些人大部分是有星冠青袍的修士,也有著幾個穿著常服的人。
“我見過,蜀國公的命相難測,單從面相上說,不過相學上的貴運相,本主著一方藩鎮罷了,但是其氣張如華蓋,色青而純,旃冕垂旒,五色備具,似龍蟠雲騰,雖非天子,也有王氣。”
“此人命數奇異,難以度測,我修為淺薄,看不清他的根基所在。”
眾人聽了這話,默然無語。
“那楚侯那裡?”過了片刻,終於有人說著。
“蜀國公得襄陽後,如虎添翼,不僅僅蜀地的局勢安穩,荊州的原來潛龍之勢,已是壓不住他了,除了吳王,南方再無人能與蜀國公爭奪荊州了。就算是吳王,鹿死誰手,都難以推斷。”
“就算吳楚聯軍,對抗蜀軍得勝,最大的勝利者,也是吳王,除非吳王和蜀國公同歸於盡,但是這怎麼可能?”一箇中年道人雙眼微眯,緩緩說著:“我看我們對楚侯的支援,就告一段落,反正我們涉足不深,完全來得及抽手。”
聽了一番話,亭子內的眾人,都是眉頭一皺。
雖然插手不深,但是也十數年經營,一朝拋棄,損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