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包括李家密謀,嘿嘿,入葬了龍穴,掛著潛龍的身份,引著外援,就想作這等謀逆之事?”
“若不是父帥屍骨未寒,這李家平時聲望不錯,又是我的姻親,我早舉兵將其剿滅,現在只等其暴露狼子野心,以明正典刑,使上下數十萬軍民心服口服而已!”
有些話,實際上還是猜測,但是落到了樊流海耳中,卻已經是王弘毅高深莫測,將一切掌握在手中,不由臉色灰白。
“原來如此,上次太素縣攻打,將軍一舉攻破柳鎮,以得二郡,以及周竹的事,全在將軍的掌握之中。”樊流海喃喃的說著。
“爭奪蜀地甚至天下,沒有這點本事怎麼行。”王弘毅笑了:“樊先生,您應該明白,這是必然的事……先生考慮的怎麼樣?”
這時廟宇中眾人亦是有所察覺,奔出來,卻見到這副場景,不禁愕然,兩方面的人,頓時緊張起來,各持兵器。
樊流海看了看四周,嘆了口氣,說著:“將軍如此盛德,我怎敢推辭?只是,某不才,還有三個條件,若不答應,萬難從命。”
“說來聽聽。”
“樊某自從李家,也受到一些信任,得知機密,卻不願意作背主之事,萬望將軍不必詢問於我。”
“這個當然,下一條呢?”王弘毅心中一喜,說著。
“第二,我雖然願為將軍的營正,受將軍驅使,卻不願意攻打李家。”
“這個也可以,第三條呢?”
“臨行時,聽聞原本主公之妻,以及將軍之妹,已經有了身孕,樊某懇請將軍留她以及腹中孩子一命,給原本主公留一點點血脈。”說著,就凝視著王弘毅。
王弘毅一皺眉,起身度步,並沒有立刻回答。
在月光下,這度步而行,竟然有幾分龍行虎步之狀,讓樊流海暗暗心折,只是若不答應這條,他也絕不肯入仕。
片刻,王弘毅雄厚的聲音說著:“李家謀反,本應處死株連,不如此怎可警之?只是區區一個腹中小兒,就算有些後患,又豈及樊先生大將之才?這個要求,我答應了,李家事敗,我將盡誅之,唯留此女和小兒,並且給田十傾,以濟生活。”
“主公如此寬宏,真是明主也,既如此,我樊流海,願追隨主公,以供驅使。”樊流海聽了,跪在地上,以表示臣服。
在這時,王弘毅一顆心終是落回肚中,受對方君臣之禮後,忙將其攙扶起身。
毫無懸念,跟隨樊流海十幾人亦表示願追隨其後,一同為王弘毅效力。
王弘毅掃看眾人,不由哈哈一笑,說著:“汝等都是勇士,真是天助我也!”
再凝神看著頂上,只見鼎已經堅固,鼎中,絲絲白氣轉化成紅氣,紅氣又轉為金黃,得了大才,果是大增氣數,這大增不僅僅在於氣數的數目,更在於氣數的穩定和轉化。
拜了君臣,氣氛就不一樣了,當下拿出食物,人人分食,一時間氣氛熱鬧之極。
此時,文陽府中,張攸之穿著一件灰色寬袖長袍,搖著一把竹扇,正從碼頭區出來,他來到的時候,正巧趕在關城門的前面,一家人入得了城。
落夜時分,城中也不行宵禁,直到子時初才封閉(二十…),這時城中街道上,人來人往,雖然遠不及成都,也是一番熱鬧的氣象。
想著玉兒和張敏之都在等候,張攸之也不看熱鬧,直打量著周圍的客棧。
而在這時,幾個機靈的夥計,一人手中提一隻燈籠過來,燈上寫著“張家客棧”、“鹿風酒樓!”、“紀家老店!”字樣,這都是鎮上客棧出來拉客。
張攸之一看名號,就指著“紀家老店”的夥計說著:“就你了!”
倒也不問價錢,畢竟懷中有著定遠將軍親筆信,只要明天去了節度府,就有差事,當然不怕花錢了。
三月春風似剪刀是沒有錯,但是晚上的風也帶著寒意,這個夥計嘻嘻一笑,說著:“客官好眼力,我紀家老店,是出了名的價廉物美……客官就一個嗎?”
“不,還有兩個在前面等著,我叫叫就來,包個套房!”
“好叻客官請。”前面去彙集了,立了一會,玉兒就有些疲倦,臉色不是很好,連忙去了客店,幸虧不遠,向南拐了一個彎就到了。才到了旅店門口,一股濃香就飄了過來,讓人口水直流。
“這是啥,這樣香?”
“嘿,所以說客官來對了地方,紀家老店不僅僅是店老,這扒雞更是一絕,上次有個讀書人說了,這叫紀家五香脫骨扒雞,趁熱一抖,骨頭與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