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到時候主公大可囊括軍政,潛龍當起!”
這卻是絕戶計,釜底抽薪之舉。
李承業哈哈一笑,負手欣然說著:“三位都是自家人,都是上天賜予我的大才,我心欣然啊!”
又斷然說著:“這是目前唯一致勝之法,大帥體力疲累,希望臣子輔助世子,我們則利用此心,以表忠懇,此職必可取得,我回去就和父親說來。”
大計已成,又見李承業剛毅果決,果有人主之風,三人心裡都是大快,當下依河岸而行,再向前策馬而去。
遠處,汲水縣已映入眼簾,李承業正勒馬觀賞汲水縣,似乎此縣已經是囊中之物。
“當!”這時,鐘聲敲響,震徹汲水縣上空。
一時間,四人有點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
只見城門開處,一行行士兵而出,驀然“大人”的呼喊聲,在城門處響起來,潮水一樣響徹。
李承業避而看之,卻是百姓自動歡呼。
等了片刻,又見五百士兵列成五營,正從城門而出。
只見士兵依令向前而行,動作劃一,腳步整齊,從側面看,形成數十條筆直的長線,這等沉默踏步上前,透著一股肅然。
四人無不變色。
片刻之後,李承業搖頭啞然失笑說著:“先前那個能吏之名,我還有些不以為然,現在看來我的確小看此人了,墾良田,得民心,嚴軍法,訓士卒,還真是了得,只怕能吏之名還不能概括,假以時日,或可稱名將名臣之流?”
“主公驚而不慌,過而改之,實在讓我佩服,這也是天賜主公良機,得以修正我們的計劃。”周竹笑的說著:“此人如此得民心,我們更要將此縣取之,不然必有大患。”
“訓士卒還不錯,但是卻無殺意,不是久戰之兵。”樊流海也笑的說著:“主公給我一衛,我必可破之。”
李承業點頭稱善,說著:“我們再看看,多留意!”
此時,王守田觀看自己一衛之兵,心中思潮起伏,經過二月操練,新兵都基本挑選出來了,在此之時,他想起自己的過去,心中充滿激烈的情緒。
前世,自己雖為大帥,真正掌握兵權寥寥。
亂世最重還是兵權,現在有這一衛五百人,他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畢竟,大帥親兵,也只有二千人,而諸都只有一千五百人。
現在,就是分封諸將,鞏固軍權的時候了。
而這,王守田更願意在城外開闊之地上進行,這使他壯懷激烈。
“何五郎,五郎這個名字,可不登大雅之臺啊!”到了城外一處土臺上,王守田先不說正題,笑的對何五郎說著。
“主公,這名字的確不雅,不如您給我取個?”何五郎上前一步,說著。
“你為將,以勝為吉利,不如就叫何勝,如何?”王守田不假思考,就說著。
“謝主公,以後我就是何勝了!”何五郎大喜,磕頭謝恩。
等他退下,王守田就臉色一肅,說著:“何勝何在?”
“標下在!”何勝又上前,單膝跪倒,行軍禮。
“你勇猛果敢,射殺陳翔,特晉你為陪戎校尉,掌一營之兵。”
“謝主公,必為主公效死!”何勝大聲應著,磕頭行禮,這一磕頭,同樣有云氣凝聚,他有著紅中帶黃的本命氣,只是片刻,就凝聚出雲氣。
使王守田大吃一驚的是,這雲氣和他的本命氣結合,竟然隱隱有狼狀。
“柴嘉何在?”
“標下在!”柴嘉同樣上前,單膝跪倒,行軍禮。
“你善於騎射,特晉你為陪戎校尉,掌一營之兵。”
“謝主公,必為主公效死!”柴嘉大聲應著,磕頭行禮,他幾乎是王守田一手提拔,自然感恩,磕頭有聲。
這時同樣有云氣凝聚,他有著赤紅的本命氣,同樣只是片刻,就凝聚出雲氣。
“張毅何在?”
“標下在!”張毅上前,單膝跪倒,行軍禮。
“你精於練兵,跟我甚長,特晉你為陪戎校尉,掌一營之兵。”
“謝主公,必為主公效死!”張毅大聲應著,磕頭行禮,這時同樣有云氣凝聚,他有著赤紅的本命氣,同樣只是片刻,就凝聚出雲氣。
三營之兵已經有主將了,王守田看向賀仲。
只見他頂上,有幾絲白氣,中心還有一根紅中帶黃的本命氣,直直挺立著,心中一嘆,此人命格,足和何勝分庭抗禮,甚至還在柴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