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在聯合國工作,為了結識使用法語的外交官,潘基文重新開始學習法語。擔任外交部長官時期,每次出訪非洲國家,潘基文都要熬夜學幾句簡單的當地語言,熟記在心之後再上路。

經常有人問潘基文:“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那麼多國家的語言?”每當這時,他總是回答:“也就是多看、多記,還能有什麼方法嗎?”如果提問者感到失望,潘基文就會繼續進行解釋,“語言就是物件國的文化、思想和自尊,如果不能顯示出尊重物件國語言的姿態,外交怎能順利進行呢?”

事實上,成為高階外交官之後,潘基文也從來沒有放棄自己對於語言的學習。有位大學教授這樣回憶說:“那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我乘火車去外地,偶然間發現旁邊有人戴著耳機,緊閉著眼睛,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我悄悄地聽了聽,原來他是在說英語。當時我還想,這個人已經不年輕了,這麼用功學英語可真是奇怪。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

不管乘車去什麼地方,潘基文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哪怕乘車時間很短暫,只要不批閱檔案,他就會進行英語會話練習。節日或年假的時候去外地,或者回家掃墓,每次遇上塞車他也不會覺得無聊,因為正好可以用來學習外語。

四十年家鄉朋友的回憶(1)

慶熙大學人文學院英語系教授安英秀

潘基文秘書長不怎麼說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雖然他已經走過了長達三十七年的公職生涯,但是除了工作上的正式採訪,他幾乎從不公開自己的私事。有關潘基文童年時代和學生時代的故事,直到他當選為聯合國秘書長之後才逐漸流露出來。

綜合來看這樣的故事,我們就會知道潘基文是那種典型的自力更生式的人物。他出生於貧寒的農村家庭,憑藉個人努力走上了聯合國秘書長的位置。但是,潘基文卻說:“這不是我個人的成功,而是我們這個時代,更進一步說是大韓民國發展的結果。”關於潘基文的這番話,他的老朋友們說:“潘秘書長說的不是空話,不是為了讓國民聽著高興。”

慶熙大學人文學院英語系的安英秀教授是潘基文的忠州老鄉,她說:“要想理解潘秘書長,好像應該回頭看看我們這些已經超過六十歲的人的生活。”

“我們生活在那裡的時候,忠州是個非常安靜的城市。名義上稱做市,其實人口還不足四萬。什麼像樣的設施都沒有,潮溼而沉悶的鄉村風景就是全部。那時候我們經常想,留在這樣的地方到底能幹什麼呀?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只想如何才能逃離家鄉,走向更廣闊的世界,過上更自由更豐足的生活。而且,忠州的氛圍非常閉塞。雖然那是家長制的時代,但是忠州的家長制傾向更加嚴重。往好處說,也許那就叫兩班氣質吧。幾乎很少有人從外地來我們這個地方,只是同村的人聚居在村子裡,稀裡糊塗地過一輩子,真鬱悶啊!即使現在想起來,也還是讓人鬱悶得幾乎要窒息呢!當然了,現在的學生們體會不到這樣的感覺。”

高中二年級,安英秀教授第一次見到潘基文。

“60年代初,忠州出現了一家名叫CHK的英語學習班。英語學習班僅此一家。有一天,那裡的英語老師這樣說,‘女生當中安英秀水平最高,男生當中潘基文水平最高’。當時,我就覺得很好奇,心想這個潘基文到底是誰啊。別的朋友告訴我說,那個孩子就是潘基文。所以,我就先表示希望跟他交個朋友。我年齡稍長,他叫我姐姐。”

安英秀教授還談了她對潘基文的第一印象。

“潘基文體格瘦弱,個子很高,顯得很單純。他是那種很懂禮貌的模範生。但是坦率地說,他並沒有給我留下特別深刻的印象,我甚至產生了懷疑,‘這傢伙真是人們所說的那個潘基文嗎’?他只會順從地回答‘是,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另外,潘基文從來沒有炫耀自己,更不會假裝自己什麼都懂。我的性格是喜歡出頭露面,但是,潘基文總是表現得謙虛而且平凡,很容易就摧垮了人們的警惕心理。他能讓對手不會產生競爭的念頭。是的,他就有這樣的才華。直到現在,我還清晰地記得他的樣子,如果我說什麼,他就會撓著頭髮說‘沒有,我那個什麼……’”

當時,忠州還是近乎窮鄉僻壤的地方小城市,英語的不毛之地,兩個人就是在這樣的地方熱情地投入英語學習。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熱衷於學習英語,周圍根本就不需要英語。潘基文好像相信,只有學習才是逃避沉悶現實的唯一方法。另外,再想想下面成排的弟弟妹妹們,他就更要努力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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