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徒哲深深一揖,道:“白姑娘,救命之恩,容當後報,我要走了!”
白綾道:“請快快離開,蒙面人快要回來了,他的心腹被我在酒中弄了手腳醉倒了,但他也快醒了!”
司徒哲蹣跚的走出這民宅。
白綾望著他的背影,也離開了這兒。
李夢帆和玉珠酒後雙雙來找傅硯霜。
意外地,白綾也在這兒,這是萬萬也沒料到的事兒,但是傅硯霜卻十分冷淡,送上茶後靜坐一旁。李夢帆雖有許多話要問白綾,此時此地他也不便啟口。
玉珠首先開口道:“霜姐,北京就這麼大的圈圈,而你卻處處躲著我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你?”
硯霜冷冷地道:“不要說沒有,就是有也沒什麼關係。”
玉珠道:“這什麼話,霜姐,你說,我粗心大意,也許有什麼不對地方,或者是上次有人把你送到我那兒……”他說了漆九的事。
“沒什麼,事情已過去了!”硯霜道:“你們都是君子,彼此謙讓,不失風度,有什麼不對的呢?”
二人一聽,不由心頭一沉。
的確,世上任何事都可以“上而揖,下而飲”處之,只有男女間的事難說。
還有,李夢帆和玉珠情感日增,經常在言語之間互相敬重,彼此禮讓,這話聽在硯霜的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了。
傅硯霜又道:“我是一件東西?或是一個奴婢嗎?要不,為什麼會被兩個男人慷他人之慨,讓來讓去呢?”
“硯霜!”李夢帆道:“聽你的口氣,似乎你又誤會了!”
“但願這是誤會,可是我有自知之明,一位是皇族貴胄,身世顯赫,高攀不上,另一位是‘天下第一劍’,武林世家——”
“好了,好了!”玉珠道:“霜姐,你太多心了! 由於我們二人相見恨晚,走得很近,自然凡事要互相禮讓——”
硯霜道:“可惜我不是東西,也不是奴婢,僅憑…一句話就可以被人人推來推去,為別人表現大方、超然的身份……”
“硯霜,你越說越離譜了!”李夢帆轉了話題問道:“白姑娘是什麼時候來的?”
白綾道:“剛來一會兒。”
“什麼時候離開江帆家?”
“江帆應太上皇之請進京,他就告訴我,我根本沒什麼病,要我把心情放開朗點兒,所以我自個兒就到京裡來了。”
李夢帆道:“白姑娘可知令尊的近況?”
“不……不大清楚。”白綾答話吞吐,不大自然。
李夢帆道:“聽說令尊已不在任邱縣的大牢中了?”
“噢?家父出來啦?那不是沒罪了嗎?”
李夢帆這:“由抄家而變成無罪,在官場個是要人費周章的,所以這乎有點蹊蹺……”
玉珠一怔道:“白繼武開釋了?”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蓋、海二位說的,他們聽說白大爺被押在任邱縣大牢,便打點照料,夜探大牢,發現白大爺已不在大牢中,連探數次都沒看到。因此,他們二人進京,想和白家的兩位總管研究這件怪事,但不久,兩位總管及蓋、海兩人都遭了蒙面人的毒手去世了!”
白綾道:“不知道有沒有家父的訊息?”她只關心老父的生死,對管家們的死卻無動於衷。
玉珠道:“世上哪有這種事?諒一個小小的任邱縣令也沒這麼大膽子。”
硯霜截口道:“那可不一定,任邱縣敢無的放矢,敢說白家有什麼玉雕,影射太上皇,他們的膽子已經夠大了,有什麼不敢做的?”
“要查,要查!我馬上派人去查!”玉珠道:“霜姐!由上回的事兒來說,你住在外面很不安全,要不,就住我那兒,你原來住的房間也方便,再不然,就和夢帆在一起,也好互相有個照應。”
硯霜笑笑道:“您抬愛!似乎我住在什麼地方,兩位都不放心,只要是住在兩位任何一位身邊就放心了,是不是?”
玉珠道:“這樣也有個照應。”
硯霜道:“對於二位的關切,我不能總是無動於衷,這樣吧!兩位印證一下劍術,誰略高一籌,我就住在誰那兒?”
“硯霜,這是你的意思?你要我們火併?”
李夢帆愣住了,也只是幾個月前的事吧!在一個晚上,西直門外的長河一帶,他和玉珠兩人騰空換了六招一十二式沒分勝負,這可急壞了霜姑娘,拔出匕首要自絕相阻(詳見美人如玉劍如虹)。現在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