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知道那半張血令關係重大,希望有人把它從‘嶗山派’手裡奪出來,我認為它無論落在誰手裡,都比讓它落在‘嶗山派’手裡要好。” 商二點了點頭,道:“姑娘說的是,只怕‘烏衣門’的那位已經採取行動了。”
白衣姑娘道:“真的麼?”
商二道:“必然的,姑娘,她不會遲疑的。”
白衣姑娘道:“那位姑娘很好,要是她能奪出那半張血令,我也可以放心了,同時家父的罪行也可以減輕不少。”
商二看了傅少華一眼,傅少華沒說話。
商二轉過目光又道:“姑娘這病,是什麼時候發下的?”
白衣姑娘道:“我這怪病是天生的,生下來就四肢不能動彈,對家父來說,這是一個打擊,沒多久,家母又離家出走,不辭而別。”
商二道:“聽說令堂是亡故了。”
白衣姑娘道:“不,家母離家出走的,家父認為家醜不可外揚,所以對外總說家母亡故了,”
商二道:“聽說令尊為姑娘求過不少名醫。” “是的。”白衣姑娘道:“真苦了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傾所有為我遍求名醫,可是白跑腿,白花錢,這麼多年來沒一個能看出我是什麼病,別說下手診治了。”
商二道:“我家少主精醫術,擅歧黃,姑娘可願讓我家少主給姑娘看看?”
傅少華看了商二一眼。
商二隻裝沒看見。
白衣姑娘苦笑說道:“謝謝各位的好意,我這病今生今世恐怕已經無望……”
商二道:“有望,無望,看看何妨,也總是好的,說不定我家少主能醫。”
白衣姑娘轉望傅少華道:“那麼麻煩傅少主了。”
傅少華忙道:“好說,我所學淺薄,能不能治,還不敢說,萬一……”
白姑娘道:“我明白傅少主的意思,我已經失望過無數次幾近絕望了,就是再失望一次,那也不過是比無數次多一而已。”
傅少華遲疑了一下道:“姑娘請先讓我把把脈。”
白衣姑娘溫柔而落落大方地點了點頭,那蒼白而瘦的皓腕就在身邊卻不能動。
傅少華伸手搭上了她的皓腕。
把了一陣脈之後,傅少華把手移在白衣姑娘的手背上按了一下,問道:“姑娘可有知覺?”
白衣姑娘道:“我胳膊都有知覺,就是軟綿綿的舉不起來,跟脫了力一樣,一點兒勁兒也施不上。”
傅少華沉吟了一下道:“姑娘請把頭轉過去,讓我看看腦後。”白衣姑娘溫順地把頭轉向一邊。
傅少華伸手按向姑娘的頸後,良久,良久才收回了手,他沒有說話。
白衣姑娘轉過頭來問道:“怎麼樣?傅少主。”
“姑娘,我作個大膽假設,對不對,我沒有絕對的把握。”
白衣姑娘美目微睜道:“傅少主請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