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從劉琦公子的前後行為來看,劉琦公子這幾年確實變了許多。”陳應仔細一想後點了點頭,道:“比方說大耳賊這件事,主公讓劉琦公子想辦法在牢中殺之,要換以前劉琦肯定毫不猶豫的做了,可是這次劉琦不僅藉口無力左右襄陽城內事務拒絕行事,不肯為我軍冒這個險,還求劉表把在葉縣之戰中表現突出的黃忠調到了江夏,到他麾下聽用,這樣的行為,確實不象是一位忠厚之人的行事作風。”
“所以說楊宏那傢伙毀人不倦,和劉琦相處才幾天時間,楞是把一個老實孩子給調教成了奸猾小人,這手段簡直連我都佩服。”陶副主任點頭,又嘆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劉琦再這麼成長下去,劉表又真把荊州傳給了劉琦,以後我們再想拿荊州就難了。”
陳應也是嗟嘆,忽然又心中一動,忙道:“主公,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該適當向蔡瑁、黃祖示好,重新和蔡瑁、黃祖把關係走近一些,必要時刻,可以利用他們收拾劉琦?”
陶副主任猛的抬頭,逼視陳應,陳應有些心虛,忙道:“主公,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如果不對,我收回剛才的話。”
陶副主任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