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卻絲毫沒有訊息,橋蕤對此頗為擔憂,楊證卻仍然態度樂觀,除了勸說橋蕤謹慎使用守城物資外,再有就是告訴橋蕤說,“橋叔父請放心,魯都督在差不多兩個月時間裡,不出一兵一卒救援柴桑,足以證明魯都督是在醞釀一次大規模反擊,只是之前風向不利和準備不足,不敢冒險用兵,所以待到春風起時,我軍援軍必至。”
正月二十五這天,終於有一隻信鴿飛進了柴桑城,信鴿身上攜帶的紙條上,魯肅親筆寫了一句話,“援軍二月下旬抵達。”
看到這句話,橋蕤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楊證卻是眉頭緊皺,好半天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魯都督來得太晚了,下個月的下旬才能抵達柴桑戰場,雖然確保了風向有利我軍水師,可是劉琦在此期間跑了怎麼辦?”
“跑了不是更好麼?”橋蕤笑道:“省得我們天天提心吊膽,連睡覺都不敢踏實。”
楊證沉默,半晌才嘆道:“可是,這可是一個大破荊州軍隊的難得機會啊,我們把劉琦拖在柴桑差不多了兩個月了,荊州軍隊已經到了師老人疲的節奏,士氣低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