蹌蹌走了過去,心裡不斷祈禱是本地百姓在生火做飯,不是搜殺自己的敵人在生火野炊。
出於謹慎起見,陶副主任並沒有直接繞過土山去看山後情況,而是不惜浪費體力的小心爬上了那座土山,居高臨下的觀察情況,好在土山不是很高,陶副主任沒花多少就爬到了山頂,再往山下仔細一看時,陶副主任卻一下子傻了眼睛,土山背後確實有人在生火做飯不假,但並不是本地百姓在生火造飯,也不是冀州軍或者荊州軍士兵在生火野炊,而是一群身著黑色軍服的曹軍士兵在圍著兩堆篝火,正用頭盔煮著什麼。
“怎麼是曹賊的走狗?”陶副主任先是有些驚奇,然後猛的醒悟了過來,“對了,肯定是前天晚上被殺散的曹賊敗兵。”
“別動。”
剛明白了這些曹軍士兵的身份,陶副主任的背後忽然響起威嚴的怒喝聲,緊接著,一個尖銳的堅硬物體撞了撞陶副主任的脊背,正半蹲著觀察山下情況的陶副主任心中一凜,趕緊舉起雙手,按要求慢慢站了起來,接著陶副主任腰間的倚天劍被人連鞘拿去,身後人才命令道:“下山,別耍花樣。”
人為刀俎,己為魚肉,在正主任手底下早就練了一身忍辱負重好本領的陶副主任也沒有猶豫,立即按著命令慢慢下山,高舉雙手以示投降,身後敵人又大聲呼喊,山下很快奔上來幾名曹軍士兵,把陶副主任拿了按住,反扣雙手押下土山。也是到了這時候,陶副主任才回頭看到擒拿自己之人,發現抓住自己的是一名身著皮甲曹軍將領,十**歲的年紀很是年輕,國字臉神情卻甚是威嚴,但明顯品級不高連一身鱗甲都沒資格混上,不太可能見過或者認識自己。
一言不發的被押下了土山,讓陶副主任十分意外的是,山下除了有著十三四名曹軍士兵外,竟然還有著六名女眷和兩個小男孩,而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優秀公務員,陶副主任當然對那七名女眷更感興趣一些,再仔細去看那六名女眷的模樣時,陶副主任的眼睛就有些亮了。原來那幾名女子的質量竟然都非常不差,兩名保養得極好的中年美婦,三個白白嫩嫩的小籮莉,年齡最大者只有**歲,最小者可能還不到五歲,雖然年紀都還小得可以,卻正對喜歡籮莉養成的陶副主任胃口。
還有一名已經長成的美貌少女,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婀娜前凸後翹,一看就是營養良好所以發育優良,在這普遍營養不良的亂世中十分難得,衣服雖然頗為骯髒,但是一張帶著倔強的嬌美臉蛋卻洗得乾乾淨淨,眼大嘴小唇紅齒白,面板白嫩得一掐就彷彿能出水,讓人品高尚的陶副主任都十分動心——不過看到那美貌少女手中拿的短劍,陶副主任就又有點暫時不敢動心了。
見陶副主任色迷迷的看著自己,那美貌少女倔強的臉上不由露出些怒色,很有氣度的喝道:“跪下!”
除了在做某些動作的時候,陶副主任基本上沒有什麼跪老婆的習慣,聞言不由一楞,但背後那青年曹將卻用刀尖一頂陶副主任脊背,喝道:“跪下!”
“跪丈母孃吧。”無奈之下,陶副主任只得向那兩名中年美婦跪下,乖巧的說道:“小人張三,拜見兩位夫人,夫人饒命啊。”
“你……,好象是冀州計程車兵吧?”年齡較大的中年美婦遲疑著問道。
“是。”陶副主任更加乖巧的答道:“小人叫張三,兗州泰山郡人,老主公的時候被強徵入伍,後來老主公當了丞相風癱在床,小人就給新主公當了兵,這次隨著僕射大人撤往荊州,在路上吃了敗仗,小人落水僥倖未死,被河水衝到了附近,所以夫人饒命啊。”
“想不到你的口齒還挺伶俐。”那中年美婦一笑,很是歡喜陶副主任的口齒清楚,把複雜的事介紹得這麼簡單。
“你們是被誰打敗的?說!”那少女威嚴的喝道:“敢說一句假話,要你的命!”
“被陶應奸賊!”陶副主任連眼皮都不眨的就答道:“徐州陶賊追殺我們,在葉城的渡口追上了我們,把我們打敗了,我中了兩箭落了水,結果就被衝到這裡來了。”
“命還真大。”那少女哼了一聲,道:“被河水衝了五十多里,居然還沒被淹死。”
“五十多里?”陶副主任大吃一驚,道:“女公子,我真被衝了這麼遠?”
“女公子?”那少女一楞,很是細心的問道:“你是良家子弟?竟然還知道這個稱呼?”
“是,小人不但是良家子弟,小人的舅舅,還是孟德公時的茌縣縣君。”陶副主任嘴巴象抹了蜜一樣,解釋道:“所以小人得舅父幫助,上過幾年鄉學,後來還在茌縣當過文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