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臉色有些不好,他們墨府的人出去,即便是僕人也無人會給臉色,可這對老夫婦倒好,無理取鬧了一頓,竟還反說了他們一頓。
“怎麼,說不得啊?我難道說錯了?”
這對老夫婦眼睛著實毒辣,一開始來墨府心中也沒底,畢竟這位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可一想到若是能攀上他,往後他們的身份地位可就不同了,而他們唯一的兒子也有了出路,便舔著臉來了。原本倒還有幾分心虛,可見了這些僕人的態度,他們也就越發的理直氣壯了。
僕人雖厭惡,可這對老夫婦可是新夫人的父母,只能忍下心中不快,轉身去杯茶。
走到門口,見一襲紅衣走來,僕人面上一喜,立刻請安道:“主子。”
墨清點了點頭,先前的話他聽得很清楚,遂道:“既是夫人的雙親,去拿府上最好的茶葉招待。”
僕人一愣,心中頗為不甘,這等粗野之人,怎配得上那等茶葉,只是主子發話了,他也只好領命。
墨清何等氣場,那老夫婦見了他倒是噤聲了,不敢再亂嚎,只是他們並沒有安分多久,見僕人將那上等茶水端上來,竟是不要臉的以長輩自居,“這位大師,您瞧上我女兒了,是我女兒的福分,只是在這麼樣那也是我安家女兒,嫁出去也該有聘禮,這般不清不楚的留在大師府上,怕是……”
墨清神色冰冷,問:“怕是什麼。”
“當然是不好啊。”那老夫婦一想到那聘禮,一張老臉都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