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柯的法器十分霸氣,將近四十米的大刀,一眼望去幾乎是看不到刀尖。
子虛的佛珠與之對比,簡直袖珍的可愛,當然了,兩大高手對決,法器不過是補助工具,並不是你大就能勝利,在將整個魔宮都夷為平地後,魔柯最終敗了下來。
他抹去嘴角鮮血,看著眼前這個可以說是孔雀但同時又是子虛的男子,眼底浮起一片瘋狂怒意,是誰與他說過,將子虛體內那一縷殘血逼出來後,會隨著孔雀出現的次數,讓他修為大減,甚至最後淪為普通人。然而眼下這情況,哪裡是修為大減,這根本就是修為大增!而所謂的兩種人格,根本就是合併了!哪裡出現半點排斥了?
魔柯知道自己被騙了,頓時眼中出現一片猩紅,那人最好躲得遠遠的!否則若是被他找到,他一定會一刀刀的將他碎屍萬段!
子虛對殺了他沒有太大興趣,不過前提是他不來招惹自己,瞧著眼前這人突然狂躁,以及那濃郁的殺氣,他勾唇冷笑,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緩緩響起,“可有遺言。”說完,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是當和尚當久了,殺個人居然還問遺言了。
魔柯眼中殺氣四起,然而這股殺氣其實並不是對子虛的,更多的是對那個騙他之人。
他陰陰的看著這個曾經的主人,寒光冷冽,“你想殺我?呵,可別忘了,這裡可是魔界!”
他敢將唐卿帶回來,當然是做了絕對的把握,就連這一場會輸也是算計到了,子虛憤怒趕來,即便是贏了也不過是憑著胸中那一股憤怒,而他還保留了後招,就等他鬆懈那一刻,直接啟動了陣法。
這是囚仙陣,即便是九天上神過來也根本突不破的陣法。
“子虛,你以為我真的那麼蠢?”
陪著小丫頭玩可不是真的玩物喪志,不過是在消磨時光,當然了,那些遊戲還是挺好玩的,否則他早不耐煩了。
金光乍起,囚仙陣困住的只有子虛一人,就連唐卿都被除外,他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受傷的胸口,重咳了幾下才冷笑道:“好好在囚仙陣裡玩著吧,我的孔雀大人。”語畢,他瞥了眼唐卿,頗有些不耐煩道:“小丫頭,我說過會留你一命的,現在你可以滾了。”
唐卿自始至終都站在這場戰爭之外,直到魔柯開口。
她搖了搖頭,淺淺一笑,“我不走,他還在這裡。”
這個他自然是子虛,語畢,也不管對方露出什麼神情,她徑直朝著那陣法走去,“子虛,打個商量。”
子虛一反先前凌厲氣勢,溫柔道:“你說。”
“我先前跟那傢伙打了個賭,若是那傢伙輸了,便饒他一命。”說到這,她伸手指了指那個連站都站不直的傢伙。
魔柯聽到這卻是跳腳道:“誰說我輸了!我不是猜到他是誰了嘛!”
唐卿挑眉,“可你超過時限了,說好一分鐘之內猜到。”
這一下,魔柯沒了聲響,不過很快他又嘟囔道:“他都輸了,你應該求我饒他一命。”話落,臉上突然微微一刺,只見一根銀針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眼皮底下。
銀針在刺傷他之後又返了回去,而最終竟是落到他向來沒放在眼中的小丫頭手裡。
唐卿取回銀針,看著上頭的一滴鮮血,笑著道:“借你鮮血一用。”說完,在對方震驚的眼中,不過一炷香時間,竟破了那足以另三界都聞風喪膽的囚仙陣。
囚仙陣需要佈陣人的鮮血,這也是為何那麼難破的原因,畢竟你人都被困住了,除非有人相助,否則怎麼去取佈陣人的鮮血。而能佈下囚仙陣陣發的人,必須有足以對抗仙力的修為,否則這陣法只會反撲,能擁有如此高的修為,普通人想取到他的鮮血,幾乎是天方夜譚。
然而,這所有難度在這小丫頭眼中,彷彿都不存在一般。
“你究竟是誰!”魔柯第一次警惕的看著她,他將她抓來可是調查過她,那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假神棍,若非遇到子虛,這會還在睡大街呢!怎麼可能突然擁有如此超高的本事!
唐卿攤手,“你將我抓來,會不知道我是誰?”
“你不是豆蔻。”
聽著對方如此肯定的聲音,唐卿第一次覺得這條蠢蛇還沒笨到無藥可救,然而縱然他識破了,她還是得繼續騙他。
“我怎麼不是豆蔻了,你是魔尊想看清一個人的偽裝應該很簡單啊。”
魔柯今天著實被打擊的不輕,子虛也就罷了,就連這丫頭都充滿了迷霧。
然而另一邊卻是沒心情陪他繼續,子虛冷漠的看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