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生命值低下的情況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麼知覺了,可卻因為他的觸碰,竟漸漸有了感覺,可這種感覺她寧可沒有。
眼中閃過極其複雜的情緒,說真的,她現在一點都不想面對這個泛著血色雙目的徒弟,於是她伸手將自己的雙眼遮住。
她的這個舉動再一次激怒了對方,白澤垂著眼眸,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冰冷刺骨的雙目,“師父竟是這般不想見我?”
遮住雙眼的雙被對方粗魯的拿走,她失神的看著眼前的徒弟搖了搖頭,不過接著卻又點了點頭。
這是她徒弟啊,寵了十年的徒弟啊,怎麼會不想見,可她半點都不想以這樣的場景想見啊!
媽蛋,這簡直就是,我拿你當徒弟,你卻想上我!
白澤看著她這摸樣,胸腔頓時被怨恨還有惡意擠滿,他開口,聲音極為動聽如同摻了蜜糖,聽的人渾身酥麻卻又後背發涼。
“師父不是要吃掉我嗎?怎麼現在反而躲起來了?”
他逼著對方直視自己,不容她半點躲避。
白澤的技巧不算高明,甚至毫無章法,只不過在這特殊時刻,卻能輕而易舉的將她所有感覺挑起。
似是恨透了這種感覺,唐卿緊咬雙唇,眼看漂亮且蒼白的唇上血痕出現,白澤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其張嘴。
一聲極輕的悶哼聲徒然在山洞內響起,這聲音與她往日淡漠的音色截然不同,很軟,但是卻能直擊人心。
白澤雖然下了禁言咒,但是並不是真的讓她變成了啞巴,她只是不能說話,但該有的聲音還是有的,就比如現在,在那極其動聽的聲音下,讓他忍不住沉迷其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