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毫無溫柔可言的動作下,唐卿最終以昏死過去為結局,而就在此時,先前還滿面陰霾的俊美男子,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安,他停下自己粗魯的動作,帶著一絲懊惱,他小心翼翼道:“師父。”
唐卿擰著眉,似乎並沒有聽到聲音。
見狀,白澤輕嘆一口氣,他雖氣,甚至一開始還威脅要將她困入鎖心陣內永劫不復,但那都是氣話,正因為有多在意,如今才有多生氣,一想到她將自己置身危險之中,還衝著自己說那絕冷無情的話,他就恨不得狠狠教訓她一頓,然而他也的確狠狠教訓了她一頓。
懲罰結束了,他抱著懷中的寶貝,沒有半分猶豫,直接將手指咬破,一滴鮮豔欲滴的血融入她的口中,很快,她的眉頭不在那麼痛苦的擰著,而是漸漸舒緩開來。
神獸的血幾乎能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所以這一滴下去,不過半天的時間,她便重新睜開了雙眼,只不過當她發現自己居然在對方懷中時,還是嚇得縮了縮似是想要躲避一般。
“醒了?”白澤將她的舉動看在眼中,漫不經心道:“我倒是忘了,師父現在開不了口啊。”
兩人不著一縷衣衫,明明是極為親密的舉動,可唐卿卻總覺得危險逼近。
果然,沒多久她便聽到對方又道:“既然醒了,那就將先前還沒做完的事情繼續。”
唐卿只覺得一口老血都快被氣的吐出來了,看著對方那吊兒郎當的摸樣,她氣的牙癢癢。
這孽徒!
白澤最終並沒有繼續下去,畢竟她的身體他還是有些清楚的,那微弱的生命,若非他那滴血,以及他特殊的神力,恐怕迎接他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想到這,鋪天蓋地的殺意席捲而來。
唐卿被這駭人的氣息驚得縮了縮,黑化程度到99%的男主,基本上從裡到外都是黑的了啊,能讓他露出這氣息的,估計也就只剩下君無邪了,畢竟她都在他手裡了。
說來也可笑,明明都叫邪神了,卻偏偏取了個君無邪的名字。
因為不能開口加上身負重傷,她只能乖乖地任由對方擺佈,身上的紅衣已經破碎不堪,根本不能在套在身上,眼下要出這山洞,總不能讓她什麼都不穿,於是她只能默默將目光移向了自家孽徒的身上。
不得不說自家孽徒的身材還是不錯的,看著那修長高大卻不顯粗狂的身材,唐卿默默撇過眼,而就在這時,一件月牙錦衣突然罩在了她的身上。
白澤將她從上至下裹得嚴嚴實實,隨後在她一臉驚訝的目光下,輕而易舉的將困獸陣解開。
困獸陣陣發錯綜複雜,甚至因為一開始的錯誤穿越點,她都故意將這陣發私藏並沒有教他,結果,對方居然不到一盞茶時間,就將這傳聞中最難的陣發之一給破的乾乾淨淨。
瞧著懷中人兒的驚愕,白澤心情不錯的唇角微揚。
唐卿在系統的幫助下,這兩月時間完全空白,所以等到她回到無雙城,看著滿城戾氣的百姓,頓時震驚不已。
她明明記得她的城民大多善良樸實,什麼時候會這樣了?
原本整齊的街道被毀的一乾二淨,有火燒過,有被砸的,甚至地面上到處可見斑駁血跡。
似是察覺到她的訝異,白澤倒是淡定道:“是君無邪搞的鬼。”
聞言,她微微側目,剛想張嘴,卻猛地想起自己根本說不出什麼話來。
“師父可想說話?”
聽到這話,唐卿頓時點頭。
“解除師父的禁言咒不是不可以,只不過……”白澤說的很緩慢,不過其中滿滿的威脅卻是不言以表,“師父若是說出什麼我不想聽的話,我不介意讓師父一輩子都開不了口。”說到最後,他還不忘用腹指狠狠地蹂躪了一把她的雙唇。
看著當初溫潤如玉的公子白澤變成如今這病嬌摸樣,唐卿一口老血如鯁在喉,她雖然不能說話,不過還是能與系統吐槽,“媽蛋,究竟哪裡做錯了,當初的乖萌小白澤,怎麼會變成這幅鬼樣?!”
系統涼涼開口,“還不是被他師父逼的。”
唐卿:……
見宿主不語,系統繼續道:“他拿你當全部,你卻為了所謂的成神出賣他。”
唐卿氣結,“我他喵還不是為了他,那個時候他的神力還未恢復,我要不穩住君無邪,鬼知道他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聞言,系統卻哼唧道:“那是小白澤不知情。”
唐卿被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系統無言了,而這時,白澤也將禁術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