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重不重要全憑你的認知。”
(你不會是想和我談有關冰酒經銷權的事情吧?倘若是為此事,我說過,目前代理權我還沒……)
“不,我不是要跟你談有關經銷權之事。”柳月蝶毫不遲疑地回答。
(不關經銷權的事?)程季常十分納悶,(那你想跟我談哪方面的事?)她的話倏然引起他高度的好奇。
“有關你個人安全的問題。”
(我個人安全的問題?)程季常訝然片刻,突然很想放聲大笑,打出孃胎開始,他還是第一次讓女孩子擔心他個人的安全,所以他強忍著笑說:(不知道我個人的安全有哪方面的問題?)
柳月蝶極為冷靜地分析:“經過今天下午的事件,我覺得你需要一位保鏢,保護你個人的安全。”
(是嗎?)程季常強忍笑意。
“欸!看來你這人缺乏危機意識。”柳月蝶語重心長地道。
(會嗎?)
“下午才發生過的事你現在似乎全然忘記。”她如黃鶯出谷的聲音透著關懷。
程季常聽得出神。(我沒忘記,我只是想知道你有什麼建議?)
“這就是我想約你見面的原因。”趁著自己還沒打退堂鼓之際,她一口氣把話說完。
程季常沉靜片刻,(好,一小時後在南京東路上的咖啡店見。)
“一小時後見。”
柳月蝶迅速掛上電話,頻頻吸氣。
真要命,她的心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厲害?
程季常無聲地笑望著發出嗡嗡聲響的手機,柳月蝶特立獨行的行徑引發他無限的好奇,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的安全。
思及此,程季常忍不住捧腹大笑,此事若是說給唐毅和子淳聽,相信他可以看見兩個掉在地上的下巴。
推開咖啡店大門,程季常即見坐在角落的柳月蝶,他以銳利的目光飛快橫掃四周,確定她是隻身前來赴約。
他以沉穩的腳步緩緩接近。
柳月蝶猛然抬起頭,見著他,勉強擠出一抹淺笑。“你來了。”
程季常在她對面拉開椅子坐下,禮貌的微笑頷首。“來很久了嗎?”
“剛到。”柳月蝶放下攪拌咖啡的小湯匙,端起咖啡淺嘗一口。“這裡的咖啡還真不錯。”
服務生快速來到面前。“先生,請問你喝什麼?”
程季常微笑回應:“抹茶咖啡。”
服務生面帶微笑離開,程季常柔和的目光繼續凝視柳月蝶的臉蛋。“你不是要給我建議,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建議?”
柳月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勉強淺笑。“良心建議。”
“哦?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程季常的笑容有著一絲得意和戲謔。
柳月蝶雙手手肘撐在桌上,纖細手指交纏緊握,堅定地注視著程季常,刻意放慢說話的速度道:“我建議你僱請一名保鏢在身邊。”
“保鏢?”杜平常覺得好笑的張大眼睛,隨即玻�鷀�邸!拔矣植皇鞘裁創筧宋錚��靜恍枰�氡o凇!�
“為什麼不要?大家都覬覦你將要到手的代理權,就拿今天下午的例子來說,你不覺得自己會有危險嗎?”柳月蝶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那只是……”
“你不用解釋,也不必謝我出手解圍,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目前的處境,畢竟小心能駛萬年船。”柳月蝶徑自滔滔不絕。
程季常偏著頭打量她,好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目前的處境並沒有你所描述的那麼危險。”
柳月蝶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個不知感恩又迷糊到了極點的傢伙。“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要命!事情有她想象的那麼嚴重嗎?
“你太小題大做了。”程季常慵懶地道。
乍見他不領情的樣子,柳月蝶氣得拼命睜大雙眼,放在腿上的雙手緊握在一起。“既然你自己都認為活膩了,神仙也救不了你,今天算我多管閒事。”她咬著牙恨恨地說著。
程季常勾起嘴角無聲地綻出一抹笑意,“別生氣,我還是謝謝你的好意提醒。”
“不必了,等你掛了那天,我會去你的靈前上炷香。”面對不知好歹的傢伙,她的嘴裡自然說不出好話。
“有必要將話說得這麼難聽嗎?”面對她的怒氣,他仍然一臉似笑非笑。
柳月蝶怒氣衝衝的瞪他一眼,“你將我的好意當廢話,我無話可說。”她忿然起身,“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