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兆通似乎喘過氣來,大喘氣的道:
“好小子,算你狠,留下名來,老子也好向郝爺面前有個交代……”
來如風嘻嘻一笑,道:
“這你放心,等咱們交易成功,我自會叫你知道,今天你遇上的是個什麼人物。”
“什麼交易?我同你沒有交易可談,你滾!”
劉兆通才吼出個“滾”字,突然“咻”的一聲,銀星一閃,被來如風折斷的一小節斷刀,早插在劉兆通的右肩頭。
劉兆通“哎喲”一聲,來如風卻淡然一笑,道:
“如果我是你,處在這種要命時刻,絕不嘴皮上耍狠。”
劉兆通捂著肩頭上的傷,血自他的指縫往外流,來如風突然一拍桌子,高聲喝道:
“點個燈來!”
本來,這間房子裡收拾得相當華麗,只是如今屋的一角擠擠蹭蹭的滾著站著六七人,而且都是大漢,天看來才暗下來,屋裡就特別黑,來如風這麼一叫,早聽嘴角有顆毛痣的大茶壺應道:
“來啦!來啦!”
原來這小子根本沒有離開,就躲在附近瞧熱鬧呢!
大茶壺急忙把燈點上,還連連對坐在椅子上的來如風哈腰打躬,而對於七八個“哼哎”有致的自己人,卻連翻個白眼也沒有,就一溜煙的又逃出屋外。
有了燈光,屋裡看得清楚了,來如風緩緩又拾起一節斷刃,冷然的道:
“打從現在開始,如果再有叫我不如意的奇,甚或不高興聽的話,從你那個臭皮囊裡表示出來,這裡的幾節斷刃,全招呼在你小子那顆腦袋上,我保準把你的頭插成個爛西瓜。”他一頓之後,又咬牙接道:
“到時候老子銀子也不要了,先拿你們這群王八蛋開刀,然後一把火燒了怡紅院,再找到你姓劉的家中,來一個雞犬不留,當然,姓郝的一家我也饒不了他的。”
“孃的,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一定要趕盡殺絕,我這裡的夥計全叫你整得東倒西歪,你難道一點心肝也沒有,江湖上可沒有這種混法,就算比誰的胳臂粗,可也離不開一個理字啊……”
來如風冷笑,道:
“理字我有一個,那就是因為怡紅院是姓郝的所開,孃的,姓郝的一把金臂刀,明敞著走道,暗裡又搞這人肉生意,他這是明暗通吃。有違道上規矩……”
劉兆通捂著肚子緩緩扶著椅子站起來,道:
“能啃到郝爺頭上的,必然有點道行,要銀子我給,但你得露露口風,究是何方神聖下凡!”
來如風一笑道:
“如果你要追問我是誰,不如我自動告訴你,因為你要知道我是誰,我的價碼可就高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錢是姓郝的,你小子只不過是過路財神,好,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他這麼一說,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