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性,她靠近床沿,欲拉起父親的身子,但又不堪承受他反拉的力道,一個不留意也跌到床上……
她趕緊欲站穩身子,卻被父親沉重的身子給壓制住。
她簡直快要透不過氣,而且作嘿自己的唇瓣與他如此貼近。
她驚道:
“你走開……你不要碰我……”
他卻像是借酒裝瘋,將身子愈靠愈緊。
“水吟,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
小漁在與他掙扎之間聽到了久違的母親的名字,閃神愣了片刻。
然而父親的動作並沒有停止!
他蠻橫地撕開小漁的胸衣,小漁不從,他便扒開她死命遮掩住雙胸的雙手,只要她愈是扭動,他便愈是使力壓制。
“水吟……來,來我這邊……”
他不知是真的錯將她當成母親,抑或只是一逞肉慾,只是小漁覺得從他的口中喊出的母親的名字,竟顯得汙穢,被他撫摸過的身體亦是唔心不堪。
小漁瘦弱的身軀完全反抗不了父親的殘暴。她自知難以抗衡一個醉酒的男人借酒性對她做出任何侵犯之舉,於是她先是放鬆了自己,任由父親在自己的身上擺弄如一隻可惡的毛蟲。
而後她看準了一個物品,拿起了一旁床頭櫃上的鬧鐘往他的頭部狠狠敲去。他一陣失聲痛叫滾落床下,掉落的褲頭露出他獸性的勃發——
他痛喊:
“噢!你……”
小漁不理會父親的喊叫,立刻拉緊衣服奔出了房間,急欲下樓。
豈料父親像是被敲醒意識那般起身追了出去!
“你好大的膽子……”
他一把抓扯住小漁的辮子,小漁被他一扯,頭直向後一仰,混亂之中,她驚覺他失去理智地要將下體的腥味塞入她咬得死緊的唇中……
驀然,她一個直覺湧了上來,她急速地蹲低,躲開他撲來的身子,又使力往前朝他腰間一撞——
“啊——”他因這一撞,整個人失去重心無法站穩,踉蹌幾步後滑腳跌下了樓階。
“碰”地一聲巨響就在這麼幾秒之間發生!
小漁吃驚地看著父親摔下樓,整個人終於無法承受地失聲啞喊……
“爸,爸!”
她疾步下樓走近一頭是血的父親,覺得內心深處的一切思緒突然嚴重失衡,腦海裡只是不停地運轉著渾沌模糊的場景。
她立刻奪門而出,反手將門“啪”地一聲關上,她奮不顧身地、不顧後果地跑了出去!
她在林中疾奔而過,在樹影間留下她急喘的呼吸。
她該如何走下一步?
今晚的一切是毀滅的前奏嗎?
小漁只能顫著語氣,在林裡放聲大喊傅嚴的名字。
“傅嚴!傅嚴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