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糖果,讓他們吃。孩子們剛嚼幾下,就躺倒在車廂裡了。
周志海登上馬車,從裡面探頭出來,期待地看如月:“謝夫人,要不,你也跟隨我一起去?”
“對,月兒。你先跟隨周公子去,我事後再去找你。”雷振遠馬上贊同,就要攙扶如月上馬車。
“不,我不能去,今天這場戲中,少不了我。”如月拒絕了,不捨地望躺在車廂裡的三個孩子:“志海哥,三個孩子,就麻煩你了。”
“放心,我會照料好他們的。”周志海放下車簾,馬車飛一般離開雷府。
如月、雷振遠看馬車消失了,叫家丁馬上關上大門,作好迎接官兵到的準備。
雷府的大廳,大門一直敞開著,“寬厚仁慈”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已經被拿下來,擺放在正中的桌子上。那捲金黃色的聖旨,擱在匾額的上面。
大廳裡,如月、雷振遠、謝老爺子、雷磊軒、凌姑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候著,忘記了腹中飢餓。大廳外,雷府的所有護院、許多身強力壯的家丁,都身佩刀劍,來回走動,不安地等待。
“那些官兵,到底來不來?他們什麼時候來?”雷磊軒忍受不了等候的煎熬,煩燥地問。
沒有人回答雷磊軒的問話,大廳裡的、大廳外的每一個人,都在思索這兩個問題。沒有人知道官兵什麼時候來,他們到底來不來。
此時此刻,李護院帶人守候在城門外,一現有官兵,就會放飛鴿子回來報信。
太陽漸漸升到正中,又慢慢地偏西了。
一隻鴿子從高空飛來,降落到雷府的大廳外。張護院伸手捉住鴿子,取下一卷小紙,飛奔進入大廳。
雷振遠接過紙條,展開匆匆看了,陡地站立:“岳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