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側福晉必會提攜你的。”
陳燦燦緊握的雙手一直在顫抖。
我無奈的扭頭看向十四,十四的笑意並沒有延伸到他的眼睛裡。
這是怎樣的造化,如何這般捉弄我們。
煎熬
隔著厚厚的脂粉,隔著若干年的光陰,蘇小曼和陳燦燦的雙手再也握不到一起了。
陳燦燦對我福一福身子:“奴婢陳燦燦,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十四笑道:“這是你家側福晉,你好生伺候著,日後你家側福晉必會提攜你的。”
陳燦燦緊握的雙手一直在顫抖。
我無奈的扭頭看向十四,十四的笑意並沒有延伸到他的眼睛裡。
這是怎樣的造化,如何這般捉弄我們。
十四摟住我的肩膀,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笑著走了。
陳燦燦跪倒在地:“恭送主子爺。”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這樣就算是將我交給陳燦燦看守了嗎?
陳燦燦站起身,冷冷的打量著我。
曾經她是那樣的豪爽,憨厚中帶著一點點的小聰明。今年的她不過十九歲,可是我不忍看她的面孔,她的神情中已經沒有那種單純的快樂了。
她的眼睛裡面充滿了試探與算計。
我勉強抬頭,對她笑一笑:“陳姑娘,不知我倆是否可以坐下說幾句話。”
陳燦燦笑道:“那敢情好。”
地道的京片子,從前可以從她的官話裡面聽出揚州話的尾巴,從前,啊,從前,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我低下頭跟在她的身後進了東廂房。
陳燦燦指著椅子說道:“請坐吧。”
我道了聲謝謝,然後坐了下來。
陳燦燦揚聲道:“小娟,倒茶。”
很快便有一個小姑娘送來了兩杯熱茶。
陳燦燦對我說道:“請用茶吧。”
“多謝。”我舉起茶杯,很燙,我將茶杯放下了。
陳燦燦笑道:“這可是新茶,不是貴客我可是輕易不敢泡來喝的。”
我只得又將茶杯捧了起來,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陳燦燦說道:“味道如何?”
“很好。”其實我對品茶一竅不通,我將茶杯放下,試探的問道,“陳姑娘,這院子有多少人住啊?”
陳燦燦冷笑道:“這院子裡一共四個人。一個車伕一個煮飯的老媽子和一個丫頭,另外就是我了。側福晉是要掌管這裡?可惜我這裡人口單薄,下輩子您託生成嫡福晉再操這份閒心吧。”
她一直誤會我。
我嘆氣。
想了一會兒我說道:“陳姑娘,您誤會了。我同十四爺沒有什麼。若是您能夠高抬貴手放我走,我立刻就離開。十四爺若是問起來,您便說我偷偷跑掉了。”
陳燦燦怒斥道:“我如何能做違背主子爺的事情?你好大的膽子!”
完了!她若是被囚禁於此倒好辦,兩人一陣逃走也就是了。偏偏她對十四一往情深,這可怎麼辦呢?
我心中大急:“陳姑娘,留下我,只怕是奪了您的寵愛。何況我並不願意服侍十四爺,您放走我,恩寵便都是您一個人的了。”
陳燦燦大笑,隔半晌才冷冷的說道:“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的腹中痛如刀絞。
我按住肚子,好疼啊。
陳燦燦說道:“若是你肯從了主子爺,我便取來解藥給你,你和主子爺入了洞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你不肯,便會疼痛至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十四,你竟卑鄙至此!
陳燦燦又說道:“那幾個都沒有挨住,你也挨不住的。從了吧,開開心心的跟著主子爺,跟了主子爺這樣的男人,即便是沒有名分也算不得什麼的。”
我咬住牙齒:“你叫,十四來!他這樣,算什麼,男人!”
陳燦燦蹲到我面前:“主子爺怎麼會等著你?你答應了,我自然會叫人請爺來。主子爺這幾日忙,若是晚了,主子爺未必會記得你。”
汗水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跌坐在地上。
陳燦燦輕輕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再過半刻,便是大羅神仙也就不得你了。”
我使勁兒的擦了眼睛,按住肚子唱道:“我刀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鍾。”
陳燦燦驚呼:“你如何知道這個?”
我的肚子又是一陣劇烈的翻攪,師父不是說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