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麗埃特說,她有些良心發現,她不能贊同這種責怪,“他的性格還是不錯的,我會一直都感激他,而且敬重他——但那卻是另一碼事——你是清楚的,雖然他也許很愛我,可這與我沒關係——的確,我不否認,自從我到這來做客以後,見識過很多人——如果有誰來將他們的品行作以對比的話,是無法比較的,這裡的人都英俊灑脫,注重禮節。只是,我的確覺得馬丁先生是個很溫和的年輕人,他給我的印象很好;他是這樣深深地愛戀著我——還寫了這封真誠的信——但是,如果要我放棄你,不管什麼條件我都不答應。”
“太感謝了,太感謝了,你是我最親愛的小朋友。我們永遠都不分離。一個女人不要僅憑一個男人向她求愛,或者是愛戀她,抑或是寫一封感情真摯的信,便答應嫁給他。”
“對,不可能;而且,那只是很短的一封信而已。”
愛瑪認為她朋友的欣賞水平太低,可是也不加理睬。只說了句:“你說的很正確。就她而言,明白丈夫能寫一封感情真摯的信,也僅僅會給她一點心裡上的撫慰。因為他那粗俗的舉動會一刻不停地讓她煩。”
“噢,是的,太對了。我怎麼會看重一封信呢;關鍵是,應該找一箇中意的伴侶一起生活,那才會生活美滿幸福。我已經打算好了,一定要回絕他。但是我用什麼方法回絕他呢?我該找什麼藉口呢?”
愛瑪說:“你別擔心。”覆信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