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無法讓三四歲的孩子呆在那兒;並且只能畫眼神和麵孔,替他們畫像太難了,如果他們的長相比其他孩子粗獷就容易多了。這張是我替第四個孩子畫的速描,他還是個幼兒。這是他在沙發上睡覺時我畫下來的。他的帽子上的那朵玫瑰花畫得惟妙惟肖。她那麼舒服地把頭歪向一旁,太像了。我真的為喬治的畫像引以為榮。這個沙發的一角也畫得不錯。你們看,這是我畫的最後一張畫,”她說著便開啟了很好的一小張素描,上面是一個紳士的全身像——“是我畫的最後一張,也是最滿意的一張——畫的是我的姐夫,約翰·奈特利先生——只差幾下就能畫完了。我一氣之下就擱下了畫筆,那時我起誓說今後再也不畫畫了。不能怪我生氣!我盡力了,也確實畫得不錯——(威斯頓太太和我一致認為畫得很好)——只因為太完美了——太好看了——也只因為將他畫得太美的緣故——雖然這樣,不幸的姐姐——伊莎貝拉反而冷淡地誇獎說,‘不錯,還有點像——但是,這張畫的確畫的不像。!開始時,我們費盡心思才說動了他,讓他坐在那讓我畫。他可是網開一面。我心裡不好過,因此我不可能把它畫完,不想因為這幅沒畫好的畫像而去給每天早上到勃倫斯威克廣場的客人致歉。這正是我說過的那句話,從那時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