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郢也不急著對歐東樊說明病人的情況,而是先開口問道,“歐先生,不知你對病人的病情瞭解多少?”
歐東樊不覺得他問這樣的問題是衝撞,只能坦白說,“一概不知。”
柳郢微微笑了笑,心想恐怕也是這樣的情況。
於是對房間裡面的三個人說,“以我的判斷,恐怕病人這是第二次患上抑鬱症了。他以前恐怕就有了抑鬱症的病史,這次是第二次犯,情況,還不好說。”
候敬堂倒是看出來簡洛恐怕是患有抑鬱症的情況,但是並沒有料到他卻是以前就有這樣的病的。
他這一聽都驚了起來,問,“怎麼會不好說呢?”
因為同是學醫的,候敬堂相信以柳郢的醫術,應該不會回答得如此潦草才是。
柳郢卻是笑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道,“歐先生,恕我直言,我恐怕病人這次的病,和受到某些刺激有關。我看他的精神狀況,可能是長期飽受了壓力才會導致如此抑鬱,心如死灰,萬念俱灰。對正常的生活都沒有表現出來一點興趣。這便就是抑鬱症了。
“方才我和候醫生一起檢視了他的腸胃功能,還有心肺功能,現在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的身體其實很差了已經,營養不了不說,而且還得了抑鬱性的腸胃功能代謝綜合症。他肯定最近吃進去的食物不夠營養,還有就是,他一直鬱鬱寡歡,吃進去的東西也無法完全吸收,所以導致了他貧血在家暈倒的情況。
“這樣的情況對於長期患有抑鬱症的患者來說是很正常的。我方才聽他睡夢中喃喃自語,這可能是癔症的先兆,意思就是他已經在現實生活中出現了幻覺,在夢中,他都不會像正常人一樣好好休息,反而會做很多稀奇古怪的夢。。。。。種種跡象都表明,他這次的發作,恐怕比第一次嚴重很多,我不知道第一次他是為了何種原因得了抑鬱症,又是為何而暫時康復的。但是抑鬱症這種被稱為‘心靈的感冒’的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會醫好的,如果不能完全康復,很多人一輩子都飽受這種病痛的折磨也是有的。所以不知道歐先生和這位先生是什麼關係,能否提供合理的照顧和幫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