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鄧昆與八歧相罵之時,八歧出竅,而麻生的屍身跌落下去,而屍身跌落到快到地面時,一個翻身,它活了過來,原來八歧知道它不是鄧昆的敵手,分出部分元神來迷惑鄧昆,而真正的它是想溜走。
正好給柳致知看到這一幕,口一張,秋鴻劍出,千般細絲構成劍光,一透而過,剎那間八歧都沒有反應過來,身軀已經被劍氣所籠罩,但出奇的是,雖然每個細胞都遭受了破壞,但麻生的身體卻保持了完整,就是將生機從根本上斷滅。
八歧殘魂在其中,也遭受了重創,剛吼了一聲,卻被柳致知手指之上放出玄光罩住,在光中拼命的掙扎,柳致知可不敢放它出來,知道它如果一出,就會化身千百,又要重複上次的情景。
在光中,八歧的殘魂在掙扎,但柳致知的秋鴻劍也在往來穿刺,每縷劍光每在分解著八歧的神魂,光中八歧的影子漸漸淡了下去,見此情景,鄧昆說到:“道友,交給我吧。”
柳致知看著哪遮天的幡影,稍一遲疑,隨手將八歧一牽,甩入幡中。
“多謝道友,道友不怕我這幡威能大增嗎?”鄧昆笑到。
“修行人有時明知的事,還是去做,無可奈何而已。”柳致知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而鄧昆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嘆了一口氣,說:“好個無可奈何,人以為人力可以勝天,但有多少人最終敗在天意下。”
“你怎麼看?”柳致知問到,他是想透過這問話,知道鄧昆的思想,修行人修行到高層次,都是哲學家,而且是知行合一的哲學家,不是那種口頭上誇誇其談的世俗間的哲學家,都有自己的理念,從各人的理念中,能明白他的高低。
鄧昆也明白這一點,淡淡地說:“我走上這條路,就是以人力勝天,天有陰陽相平衡,我偏要逆轉陰陽。”
柳致知詫異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的道侶,據楚鳳歌說,他的道侶已經身死,這句話,難道他想逆轉生死,柳致知沒有再問,只是說:“我在申城,感到有人在攝取生魂,過來瞧瞧,你作惡,你自身承受惡果,好自為之。”
柳致知說完,也不多話,正在這時,遠方千里之外,又傳來一種波動,柳致知眉頭一鎖:“這種波動很熟悉,對了,是夢觀山人的萬魂迷神幡,想不到他也來了。”
柳致知這麼一說,鄧昆卻著急了,他將手一拱:“後會有期!”便匆匆向另一處趕去,柳致知知道他向另外一處去了,忙著收斂生魂,東京上空,已經沒有生魂,柳致知嘆了一口氣,他沒有制止,畢竟他們收取的是在戰爭期間喪生的人的生魂,又不是他們所殺,況且,東瀛人的信仰不同,靈魂歸於何方,還等考證。
柳致知忽然覺得好累,他隨即排除了心靈這種感覺,不想呆在東瀛。
這次戰爭後來被稱為六日戰爭,戰爭從開始到結束只有六天時間,戰後東瀛已經面目全非,華夏、俄羅斯、韓國和美國都先後派部隊,硫球王國獨立,而東瀛四島先後自治,東瀛事實上不成在了,天皇統治結束,安倍的命運等待他的是絞刑架,美國全面退縮,放棄第一島鏈。(未完待續。。)
1。 因果糾纏遇天師
天氣清和,在龍虎山不遠的地方,柳致知脫離了人群,已經距離張啟威和梅疏影成親五年了,離六日戰爭已過去了三年多,柳致知想起當日一個小男孩徐明的事,當初答應秦漢天他們會來了結因果,算算日子差不多了,便來到了龍虎山。
他一路走來,正好遇到一個旅行社,便和旅行社人員混在一起,今天便分開了,他並不去景點,而是找這個縣的前縣委書記徐兆蒙的家,之所以說是前縣委書記,因為他貪汙枉法,已經落馬。
找一個人並不難,而且是名人,雖然這個名人是臭名,柳致知進入縣城,問了幾個人,很快找到了縣委大院,當然,由於他被抓,他的家屬已經搬出了市委大院,柳致知問了一下門衛,得到他家準確地址,便轉身走開。
柳致知來到徐兆蒙的家,實際上這不能算是徐明的家,由於父母因為貪汙被抓,身陷牢籠,徐明由他的伯父帶,這是一個普通人家,徐明作為貪官之子,他的伯父雖沒有說什麼,但周圍的人總是帶著異樣的眼光看待他,他剛到這個家,便得了一場病,差點將命送掉。
不過,這一場病也讓他的眼通重新開啟,他已懂事,恨國家,他從小受的教育讓他恨不起來,父母因貪汙而被抓,他的身上也有洗不清的汙點,他有些恨父母,自己為什麼是他們的兒子,他眼通重新開啟,他卻緊緊守住了秘密,他已經十二歲。看得見陰物。讓他又想起五年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