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孫中並沒有出現那種真正紈褲,柳致知平時能用的錢並不多,雖對於一般人家多得多,但也沒有到那種揮金如土的地步,相對來說,在富二代中算得窘迫。
他要早知道此刀能值幾百萬,柳致知根本不會捐獻出來,幾百萬就這樣從指縫中溜走了,柳致知雖做慈善,捐個幾萬在他心中還是能承受的,象這樣等於捐了三百萬,柳致知心中心疼是正常的,好在他對金錢並不是多看重,不然,他選專業時,也不會選在別人看來無用的物理學。
“賴大師,我和柳老弟在同一家店中同時買的刀,我那把苗刀會不會也是法器?”程振前見柳致知這把刀拍出三百萬,不由對自己那把苗刀起了希望。
“你有一把同樣的刀?”賴繼學不敢相信會出現兩把法器苗刀,不過心中也有一些希望,“這樣吧!明天晚上我請客,程哥將刀帶來,我瞧瞧!柳兄,你明天也來聚聚。”
三人留下電話,約好時間。
……
這是一家藏在深巷中家庭式餐廳,不知道賴繼學怎麼知道的,不過,他卻與老闆很熟悉,看來也不是第一次來此。
“這裡燒狗肉是一絕,其他菜也是家常菜,非常好,比起大飯店,不僅實惠,而且味道好,更重要的是,我知道老闆買菜非常新鮮,而且做得乾淨,在這裡放心!”小包廂內賴繼學對兩人說到,包廂之中只有三人,賴繼學並沒有請他人。
“現在的食品,能做到令人放心就不簡單了!我倒有點懷念在貧困山區小學中的食物,雖然簡單,但絕對放心!”柳致知有些感慨。
“你那個學校校長夫人做的菜很棒,就是現在大廚有些並不一定如她!特別是那桂花酒,難得好酒!”程振前不由回味當rì所吃。
賴繼學起了一點興趣,問了起來,柳致知簡單地說了一下。
“也只有那些還未得到工業開發地方才能保持好味道,那個地方,山深林密,說不定哪天去遊歷一番,到時候還去找柳兄!”賴繼學說到。
“如果我在那裡,你直接去,就是我不在那裡,當地村民也是比較好客!”柳致知笑著說。
“對了,程哥,讓我來看看刀!”賴繼學說到。
程振前將刀遞給了賴繼學,柳致知心中有數,此刀不過是普通刀,根本不可能是法器。賴繼學抽出刀,微微眯眼,認真看了一回,搖搖頭:“這就是一把普通的苗刀,不是法器。”
程振前有些失望,不過還好,他本來就不是抱太大希望,還是問出一個問題:“賴大師,柳老弟那把刀怎麼就成了法器?”
“不要就我大師,程兄就叫我一聲老弟,我比柳致知應該大一些,我以後也叫柳致知老弟!法器很難得,柳老弟運氣好,怎麼成為法器,我也說不清,柳老弟,你有什麼秘密?”賴繼學謙到。
“不是我運氣好,而是賴兄運氣好,刀在我手上,我根本沒有發現異常,我有什麼秘密?我不過是一個武術練習者。”柳致知苦笑到,到現在,還是有點心疼。
“老弟練武?到了什麼層次?”賴繼學有些好奇。
“柳老弟可厲害了,國慶期間,我和他入山探險一遊,遇大蟒,嚇得我魂飛魄散,柳老弟一刀斷蟒頭,就是被你買去的刀,昨晚拍賣時,稱它斬蟒,說的是實話”程振前不等柳致知開口,搶先說到。
等他說完,柳致知才說:“現在我應該達到暗勁層次!”
此話一出,賴繼學驚訝道:“想不到柳老弟是高手,而且是暗勁高手,不怪能斬蟒,對了,我昨rì試刀,刀出蟒影閃現,應該是斬蟒時將蟒的jīng魂吸了其中,我明白了,家中有書記載有一種血煉法器,斬蟒刀應該是斬蟒時血煉之故,但成功率很低,那條蟒恐怕也快成jīng了,不然不會將刀轉化為法器!當時斬蟒是怎麼回事?”
賴繼學推想出一種可能,柳致知知道不是,他現在可以煉出法器,當然明白斬蟒刀成為法器的原因,但不好說,他之所以說出自己是暗勁高手,實際上柳致知準備以此身份出現在社會中,至於修行那些事,還是不說為好,這種藏拙實際上是受爺爺柳行恕的影響,柳行恕身懷五鬼之術,卻從未在世人面前顯露出,連家人也不知道。
程振前將當rì之事一說,後問到:“是不是我也去殺一隻類似的野獸,刀就成為法器!”
“有這種可能,不過極小,如果斬殺的是已經本能修行的妖物,成功率更大!”賴繼學說到。
程振前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我雖然從柳老弟那邊學了一點刀法,去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