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孃。”
“……”我說怎麼上下里外都略緊。陶嘉然看不下去岑萌得意洋洋的樣子,打擊她:“難怪,感覺這麼緊。你果然……”說著,上下掃了一眼岑萌的小胸、脯,“夠平的……”聲音涼涼的。
“你!哼!你也比我強不到哪兒去!”能穿進去就說明咱倆一個size,表五十步笑百步。岑萌小脖一梗。
“有就比沒有強。”陶嘉然補刀補得痛快。
不給你吃了,你是壞人!岑萌自顧自抱著盤子,把蘋果吃個一乾二淨。才發現她師姐看她看得入神,似笑非笑。岑萌略囧,讓你看的時候你不看,還學會偷、窺姐了。她鼓著腮幫,把最後一口蘋果吞掉,額,好撐。
陶嘉然看到她討喜的小樣子心就忍不住柔、軟起來,她歪在床上,拉過岑萌的手,握在手心裡。小小的手掌被握在陶嘉然修長的手指間,暖暖的,岑萌心中安然。她聽到陶嘉然問她:“你爸媽
呢?怎麼沒在家?”
岑萌強忍著撲到她懷裡的衝動,她怕再壓著她師姐的傷口,任由她師姐把、玩著她的手掌:“開董事會去了。”
“董事會?”陶嘉然和她十指相扣,這樣的動作讓岑萌呼吸為之一窒。
“還不是為了你,大英雄!”岑萌把她師姐的胳膊摟在懷裡,虛虛靠著她,“爸爸貌似聯絡了幾個董事,包括媽媽,要提華文的事兒……爸爸還說不想讓你再淌華文的渾水了,說剩下的事兒他替你擺平。”岑萌為了討好師姐,出賣老爹沒商量。
陶嘉然皺眉。她和岑傢什麼交情?至於讓岑子實為她平事?如今是岑家救了她,還讓她在這兒養傷,這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人已屬不易,岑子實還要為她琢磨後路?她陶嘉然沒背景沒地位,就那套小房子還有那點存款,人家岑家拔根寒毛都比她腰粗,人家能惦記她啥?陶嘉然深深地困惑了,她不信岑子實會這麼平白無故地做慈善,就是做慈善滿世界有的是比她需要幫助的人。她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利用價值。
岑萌靠在她懷裡,四面八方都是她師姐的氣息,把、玩著她師姐的衣角,岑萌從沒覺得自己的新睡衣這麼招人揉、捏。她打了個飽嗝,滿足得快要睡著,迷迷糊糊地說:“……媽媽說她開完會要去給你買衣服,說你現在回家不安全,讓你安心在這兒住著,好好養傷,別的什麼都不用擔心……”說著說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陶嘉然更困惑了。她有什麼值得季女士這麼善待的?對一個普通的小職員,至於如此嗎?
第43章 千萬只羊駝過境
王杏林來了。岑萌冷眼旁觀,瞧他細心地給陶嘉然換藥的樣子,為什麼感覺怪怪的?那手啊,用不用那麼小心翼翼啊?跟捧著個官窯瓷器似的。嘖嘖,您要是換身兒盤扣唐裝,再配上句“大家看這形制、看這款兒,這明顯是個鈞窯的瓶兒”,您就可以跟電視裡一嘴京片子那老頭有得一拼了。雖然師姐有傷吧,可您也不用這麼謹慎啊?
還有那小眼神,至於那麼飄啊飄的嗎?再往師姐臉上飄,再飄!再飄!信不信姐當場跟你翻臉啊?信不信姐摳了你的眼珠子當泡踩啊?
陶嘉然其實也蠻尷尬。她隱約記得這人是昨晚給自己清理傷口、包紮那位,聽岑萌說是某某醫科大學的教授,還是被岑子實看好的某專案帶頭人。話說讓一個教授幹護士的活兒這樣真的好嗎?而且這人很古怪。陶嘉然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特別。她雖然喜歡的是女人,但是這近三十年的生命歷程中,不是沒有男人追求過她,他們的眼神她不是不懂。可這個人,若說是喜歡自己吧,又不盡然。看他的一舉一動,還有那眼神,不全是喜歡,倒像是某種……膜拜?
陶嘉然扶額,她真心不想把自己和這個詞聯絡在一起。她只是個普通人,不是志玲姐,不是蒼老師,不是宅男女神,更不是高嶺之花,她實在想不出這個男人是出於何種心思。
既然瞭然對方不一樣的心思,且還是個男人,再這樣親密接觸,陶嘉然真覺得彆扭了。她不是個封建保守的女人,更不是一個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去死的女權主義者。她偶爾去拳館練拳,那裡大部分都是老爺們兒,她可以很坦然地和他們喂招、練習。那種環境下,是無所謂男人還是女人的,他們只有一個身份,就是“武者”。
所幸總算是換完了藥,陶嘉然暗暗鬆了口氣。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臂。
王杏林見她動作,也頗有些尷尬。他之前光顧著緊張兮兮的了,竟忘了注意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即使看骨骼肌肉應該是個經常運動的,但畢竟也是女孩子。自己竟然那麼不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