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的技巧,確實要看是什麼人在用,和用在什麼人身上。
對於名將韋孝寬來說,他看出了對方破綻:
首先是人,來的不是尉遲迥,卻是他這位沒打什麼大仗,卻因為尉遲迥大概是想起上陣還需父子兵這句話的緣故,讓他領了十萬人馬前來,但打仗講究的是人的問題,而不是人數的問題;其次,這位後退的距離,現在給出了一個機會,對方揮軍殺過來行進需要的距離,與這邊渡河的時間之間的關係,並非是固定不變的。
渡河可以加快,狹路相逢,那要看誰更快,卻乘機擂鼓齊進。
而且,狹路相逢勇者勝,還要看士氣。
所以韋名將命令擂鼓,這是為了快,更快;也是為了廝殺前的興奮,向前進,向前進、進!
而這高熲,卻在全軍被後放了一把火。
是把橋燒了。
這二人一陽一陰兩招,要做的是,學習楚霸王,學習韓信,讓廣大士兵們都知道,要是往回跑,是來不及再修橋的。
韋名將軍,往前衝,不顧死活,這是很要命的。
而尉遲憞軍,這人是不是真在瞬間變化的戰局而前,表現出差一、二秒或分種的“遲鈍”,不知道。不過,尉遲憞軍同樣廣大計程車兵們,知道反正身後有很廣闊的地方,可以跑,向前者可能死,向後者,無非會被人說是逃跑,那當然選擇逃跑,傻子才不向後轉,跑。
雙方几十萬人,集合在一起打仗,這麼多人,一方怎麼說敗就敗,而且是這樣快。
這其實現兩個人對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兩個人爭勝負,其實決定於對自己的意志,和對對手意志的判斷,是否存在失誤。
我要戰勝對方,與我可以戰勝對方,如果這兩個判斷同步正確的話,那麼,我已經勝利了。
接下來的拚殺,就象判決書已下,剩下的事,只不過是進入執行程式罷了。
尉遲憞單騎逃往鄴城(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