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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堅於是派了一個叫破六韓裒的候正,先到了鄴城。
這候正,是軍隊中負責諜報偵察的官,官職也不小,大概相當於中央情報局局長。
一般來說,特務頭子,是不搞外交,更不當信使的。
當然,派此人去,不是搞暗殺,而是隨便搞清情況,派別人去,堅哥不放心。
大概尉遲迥不認識此人,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這與他還是野戰軍司令,常年在野有關,所以犯了麻痺大意的錯誤。
破六韓裒見了尉遲常委,畢竟人家是名將,再說又是德高望重的老同志,所以在轉達楊丞相的慰問,以及表白他楊丞相不想當皇帝的想法過程中,不知什麼地方說漏了嘴。
所以,當他暗中將堅哥的親筆信,交給相州總管府長史晉昶等人時,正準備再多說兩句時,被尉遲迥逮個正著。
而武將辦事,問都不用再問什麼,拉出去,就把晉昶和這破六韓裒給砍了。
想這堂堂中央情報局長,嘴上功夫不行,辦事也不行,還比不上手下的小特務,這點小事都辦不了。當然,象007邦德特工那樣的,能辦事,卻當不了軍情六局的局長。
普六茹堅搞的這點小動作,讓尉遲迥老幹部,真的生了氣。
這事本來還在蘊釀階段,現在事情肯定是暴露了。
(這裡其實發生了點誤會,因為普六茹堅此時只是懷疑。)
不如大張旗鼓地幹,反就反了,他楊堅又不是皇帝,明著幹,何必藏著掖著,這不是武將的性格。
所以,尉遲常委要發表重要講話。
尉遲常委召集相州文武官吏和百姓,登上了城北門樓。
但是,發表演講,這不是他的特長,也不是武將性格。
不過,話還是要講的。
演講的內容是:一是,楊堅不是個東西,他又不是皇上,做的壞事到很多;二是,我是太祖文皇帝的甥子,反之,他是我舅爺,國就是家,家就是國,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