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不了事情,還是冷靜下來吧。”
元越澤閉目半晌,復又睜開,點頭道:“美仙說得是,我自己都亂了陣腳,還拿什麼去與那些險惡之輩爭鬥。”
隨即拉過依舊輕聲啜泣的雲玉真,歉然道:“玉真莫要哭了,是我不好,你要不解氣,打我幾下吧。”
雲玉真知他心情煩躁,此時還顧及自己心情,哪還會責怪他,低聲道:“是玉真不好,本該親自去的,但怎奈……”
話未說完,小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宋玉華剛剛冷漠的表情已經開始精彩起來,親眼見到這傳聞中的妹夫後,亦是心頭暗贊果然是人中之龍,剛剛大雷霆那一下,完全不似外表那般溫文爾雅。隨後更是毫不顧及面子,當中對雲玉真道歉,甚至為了討她歡心而放棄男人的尊嚴的讓她去打他。在這種年代,男人的地位是佔著絕對主導的,莫說男子被自己的妻子打,就是向自己的妻子道歉已是極為難得,那還要夫妻之間感情極為融洽而妻子又極受恩寵。元越澤這種男女平等的觀念看在宋玉華眼中有一絲不解,更多的卻是欣賞,無論這時代女人被古代三從四德思想毒害得多嚴重,內心裡還是期望得到男人平等地對待與尊重。
元越澤進屋後也只是與宋玉華簡單見禮而已,此刻注意力全在雲芝被擄之事上。
單美仙接過紙條沉思片刻後道:“他們該是那紅衣法後派來的人,定是擔心夫君會阻礙李密奪得洛陽,用此計將夫君引開。”
元越澤在一旁奇怪地道:“這紙上的確有一絲怪異的氣息,似是他們刻意留下的,但美仙如何肯定對方的來歷?”
單美仙笑道:“夫君與他們交手次數也不少了,你平靜下來好好感受一下。”
元越澤點頭後輕撫上紙片,半晌後點頭道:“的確如此,我曾與那大明聖尊教過手,他們兩方勢力的氣息雖然都很邪異,仔細分辨下確實有不同之處。”
素素在一旁替雲玉真擦乾淚痕後感受一下那道氣息,臉色古怪道:“似乎不像是那種穿烏金鎧甲怪人的邪氣。”
元越澤道:“這恐怕是他們掩人耳目的法子,要我們相信是被大明尊教的人所要挾。因為他們這種氣息更像大明尊教之人所。但假的始終是假的。如果說大明尊教的邪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