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頗有些意見,但他逢人一套,背後又一套,老夫那時便懷疑此人不簡單。”
“不管他是哪個勢力派來的奸細,對於眼下的洛陽來說,都不是好事。王世充不知為何如此信任他?”
宋師道問道。
楊公卿答道:“其實王世充應該也有過懷疑,但他眼下只能如此安排。洛陽內的部署並不是最重要一步,他的最大部署在於宋蒙秋那一塊。沒想到他與李密鬥智鬥力,最終想法都碰到一起去了,決戰場表面在城南,實際上轉移到城東去了。”
宋師道開口道:“如此我們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引李密去鬥宋蒙秋,我們漁翁得利。”
楊公卿半晌後點頭道:“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隨即又長笑一聲:“老夫一生從未違背過軍令,沒想到這一次還真的違背了,但這一次卻是值得!”
宋師道點頭道:“偃師是洛陽東面的最大門戶,同時也是洛陽的最後一道防線,因此若是偃師失守,洛陽將立刻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王世充在未知李密移動兵力前的如意算盤一是使奇兵,二是是守穩偃師,伺機攻佔更東的洛口與虎牢,如此一來便能威脅瓦崗軍大本營的滎陽。而李密大軍壓境只是表像,陳智略把守金墉城,單雄信率軍向偃師進攻,洛口讓邴元真率另一支軍隊駐守,三方的兵力都足以對偃師造成威脅。更何況還有暗中潛伏的宇文傷部下!而王世充再笨也不會察覺不到這些。是以才有今日的部署。”
楊公卿點頭讚賞道:“師道不方便露面,不知有沒有興趣暗中陪老夫去當一次土匪,將偃師搶到手?”
宋師道點頭大笑。
宋師道為何在這裡?元越澤又跑哪裡去了?
且說昨夜元越澤與楊公卿,玲瓏嬌詳談一個多時辰,隨後又叫來單美仙與衛貞貞為楊,玲瓏二人醫治。天色很晚後才回到自己的小宅院。
翌日,習慣睡懶覺的他還在做著美夢時,就被一道淡黃色身影給揪著耳朵吵醒。仔細一看,元越澤是分別個把月的宋玉致。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這麼久,元越澤一把拉住佳人就是一頓亂啃,只把宋玉致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被對方几乎剝了個精光,元越澤正欲揚鞭上馬時,門外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窘得春…情氾濫的宋玉致起嬌嗔來。
元越澤忙止住荒唐,二人收拾妥當後跟隨腳步虛浮,竊笑不已的單美仙來到大廳。
廳中有一男二女,男的竟然是宋師道,一女是素素,另外一女長相與宋玉致頗為相似。
幾人分別介紹見禮後,元越澤得知那陌生女子原來是宋缺的大女兒宋玉華,是宋玉致接來做客的。而宋師道則是在竟陵附近與宋玉致幾人偶遇,宋玉致遂邀請他也來見見元越澤。沒想到宋師道恰好在洛陽風起雲湧之時到來。
元越澤見宋玉華一臉冷漠,只是淡淡打過招呼後便不一言,雖心裡有疑問卻也知眼下不是詢問時刻。便與宋師道胡吹起來。元越澤將最近所有形勢講給他聽,亦要求他多與楊公卿打打交道。宋師道則講起在江湖這小段日子裡的遭遇。
二人不管周圍幾女的存在,正侃得口水互噴時,雲玉真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張紙條。
“夫君,出事了!”
雲玉真呼吸紊亂,一點兒也不像平時那般冷靜。元越澤心頭登時一凜。
雲玉真遞過紙條,開口講道:“雲芝今早到北碼頭去取情報,哪知一去不回,快一個時辰後,我在門口現了這張字條。”
元越澤一臉冰冷地盯著手裡的字條,上書:閣下夫人與在下路遇,笑談幾句,甚為投緣,遂在閣下沒應允情況下被在下邀請至西平做客,閣下若不放心,可順路尋來,夫人是為在下貴賓,在下定當以禮數相待,請勿擔心。
“砰!”
元越澤面色大變,星眸含煞,一掌將圓桌拍碎,對雲玉真怒聲道:“我不是讓你們小心嗎?這個時候還要雲芝出去做什麼?難道不清楚我們滿地都是敵人嗎?”
眾人都是頭一次見元越澤火,當下噤若寒蟬,雲玉真更是委屈地哭出聲來。
單美仙責怪地看了元越澤一眼,眾女夜夜與他狂歡,早晨起床都無多少力氣,按時取訊息的事自然由雲芝來做了。只是如今被人拿住把柄,元越澤急火攻心,失去理智,才有剛剛的表現。
拉著雲玉真的手,示意眾人坐下,單美仙皺眉道:“夫君錯怪玉真了,這些拿住雲芝的人似是早就有奸計,否則不會如此輕鬆便抓走她,雲芝這幾日來也習到些本事了。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