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病了,還要綁架她折磨她?”
何當歸併不討厭護主和愚忠的丫鬟,但面對這種無端的指責,與她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頻段裡。
索性還是不理,也不辯白,繞過段曉樓和廖之遠的包圍,走她自己的路。經過廖之遠身邊時,廖之遠趁機附耳,悄聲道:“想擺脫這裡的麻煩,不去衙門吃牢飯,就乖乖地跟我走,我帶你去燕王府。”
何當歸一怔,充滿懷疑地看向那雙狡黠的貓眼,挑眉問:“這算是威脅嗎?”
“是邀請,燕王怎麼也算是你的義父。”
廖之遠湊得更近,熱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耳朵邊上,落在別人眼中顯得很曖昧。段曉樓沒聽清廖之遠的話,卻大大不滿於他的距離,於是伸手一拉廖的黑亮小辮,重重向後一扯。
廖之遠被扯痛,嘴巴又說了幾句欠揍的話,連何當歸也生出扁他的衝動。於是繼段、高之後,段曉樓與廖之遠又纏鬥起來,二人的拳腳打得虎虎生風,嚇得旁邊的丫鬟一陣尖叫。
但廖之遠早就不是段曉樓的對手了,加上段曉樓正在氣頭上,沒留什麼情面,所以廖之遠很快落敗,躲進何當歸的寢房裡。
他躲桌子後,段曉樓一腳踩碎了桌子;
他躲妝臺旁,段曉樓的拳頭立刻把妝臺轟開,珍珠滾了一地;何當歸暗暗為陸江北心疼錢,這就是交友不慎的惡果;
最後,廖之遠翻身滾到床底下,段曉樓抖開腰上纏的長鞭,打算把那隻山貓扯出來。誰知不等他動手,床下的廖之遠就怪叫一聲,自己滾了出來。
段曉樓舉鞭,要讓廖之遠記個教訓,管好他的嘴巴。廖之遠卻一邊擺手,一邊叫道:“暫停,暫停!何小妞,快幫小爺擋一遭,吃段少一鞭可不是鬧著玩的,青兒她就要沒哥哥了!——快看,何小妞,你床底下藏了個人,生生把小爺嚇了一跳!”
何當歸以為這是廖之遠的詐術,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