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曳如魚。從她小巧精緻的下巴開始摸起,依次撫過柔嫩雪頸、纖纖鎖骨、柔軟的胸、盈盈楚腰。祿山之爪不徐不疾,隔著單衣在她身上走來走去,最後單手分開她修長的腿兒,大山般沉重的身軀擠進來……
“停!什麼叫我睡我的,你自有分寸?你有個屁分寸!”她一急就爆了粗口,“你是小白狼的同類,大色狼嗎?!”
孟瑄訕訕住手,有些委屈地看著她,道:“你曾和十二名獸人打過交道,我當然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受傷。關心和照顧妻子,是為人丈夫的本分。”
何當歸完全不買賬:“你這話只能騙騙三歲孩童,昨天你‘檢查’得還不夠嗎?”
“昨天?”孟瑄眼神滾燙,臉慢慢湊近,“原來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失憶了呢,一整天冷冰冰的。”他笑,“你知道,騎兵營為什麼比步兵營更禁止女子隨軍嗎?”
何當歸直覺地認為這不是個好話題,看孟瑄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有個事兒忘了同你講了。我的蟬衣和薄荷都有好歸宿了,不光蟬衣覓得有情郎,連薄荷也善有善報,嫁進了好人家。”
孟瑄的唇在她的耳際噴灑熱氣,低啞磁性的聲音揭曉答案:“因為騎過馬之後,男人就特別……”
“啊啊啊!”她大叫,快速地接上說,“錦衣衛那個李輥啊,命硬克妻,相士讓他娶草命女子為妻,他娘給他娶了羅白英和荷藕,一個大家閨秀一個小家碧玉,以為李輥會中意一個,生幾個小孩讓家裡熱鬧熱鬧,誰知他一個都沒看中!李母不喜歡兩個兒媳,打發她們走,羅白英不依不饒,以羅家勢力作要挾逼李輥收她。可她被查出是趙氏從孃家抱來的,並非羅家嫡出,羅老太太氣得將她族譜除名,隔天李家強勢攆人,羅白英只好回趙家去了。”
孟瑄不滿地嘟嘟嘴巴,眼珠一轉,又垂涎著上來啄吻她的臉頰,“咱倆好了這麼久,清兒,給我生個孩子吧,你也喜歡小孩子對吧。過些日子我去嶺南駐兵,不能帶你去,咱們就沒機會了。”
容顏俊美妖孽,似乎專為勾引女人而生,眼眸則是最暗沉的夜色漩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