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被花姨娘矇蔽,以為胎兒的事已經解決,不會對她構成威脅,於是又想將此事牽罪到我頭上。於是她威脅花姨娘說,私自懷孕已犯重罪,要想跟她的痴兒母子平安,在羅家長久住下去,就要配合她誣陷我。然後,二人達成默契,才有了接下來的一連串故事,什麼人證物證,都是她們一早安排下的。”
老太太冷不丁問:“你二舅母為何執意要栽贓給你?她為何獨獨容不下你?”這個外孫女,這幾天真是伶俐得過分了,她知道這麼多事,還知道孫氏懷死胎又悄悄墮胎,為什麼直到今日才講出來?
“……”何當歸愣一下,反問說,“我一個小孩子,怎能知道大人們的心思,老祖宗您是這家裡的尊長,知道這家裡的各種典故,對家裡所有人的脾性和行事也都瞧在眼裡,您都不明白的事,我又找誰去問呢?”說著幽怨低頭,“我何嘗不想去問二舅母一句,我究竟有何辜何罪,才會讓她多方加害?”
績姑娘助言道:“是啊老太太,這怎麼能怪三小姐呢?她還在搖籃裡不知世間愁的時候,二太太就已經瞧她不順眼,要剪破她的手指了呢。”
老太太想起舊事,點頭道:“這個孫氏,忒歹毒了,難怪教壞了芍姐兒,真氣煞老身。那花姨娘也是,若不是因為她如今被孫氏嚇成失心瘋,肚裡有有個男胎,老身也絕對饒不了她!”
何當歸在面紗下無聲地笑了,隨著庚齡漸長,老太太的耳根子比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