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沖了!”
莫辭沒有防備,硬生生的被灌進一杯雞尾酒。緊緊閉合的牙關將雞尾酒阻擋在外,讓酒順著嘴角流下,沾到了白色的外套上。五彩繽紛的酒液將莫辭的外套染得格外醒目。
被突然灌進去的雞尾酒卡在喉嚨裡,莫辭彎著腰,劇烈咳嗽起來。
花襯衫還想再灌一杯,卻因趙鴻修的一句話放下了大號的酒杯。
“羅川,下去。”
“趙哥……”
“下去!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趙鴻修陰冷的表情讓花襯衫一個激靈,唯唯諾諾的離開了趙鴻修的視線。
“你沒事吧,手下人沒輕沒重……”趙鴻修彎下腰,準備扶起莫辭。一個拳頭狠狠的招呼到自己的臉上。
猛地起身的莫辭閃著兩簇火焰的眼映入趙鴻修的視線,臉頰上的痛感提醒著他:自己被打了。
第二次被人打,而且是同一個人。
這是最令人惱火的事。
在他趙鴻修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捱打”這兩個字,更別說有人敢這樣對他。
奇怪的是,趙鴻修沒有第一次被打時的滿腔憤怒。
對上這樣一雙冒著小火苗的眼睛,趙鴻修的疑惑多於憤怒。
趁他思索的空隙,莫辭又揮了一拳,卻被立刻反應過來的趙鴻修躲閃著避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