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說了句你好。那姑娘就結束通話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這算什麼?我大二那年選修了油畫,想著跟那姑娘來個親密接觸的,結果在那兒跟人家當隔壁同桌好幾十次,那姑娘連我是誰都不曉得!說起這事兒,我就來氣了我!”小太陽三號說起傷心事,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無奈這旁邊的幾個小太陽一聽到這個,對比之下,反倒覺得自己在冰山美人那兒碰到的灰,還是少的。
白以陌看著他們幾個憤慨到不行,就不信這個邪的開口:“是哪方神聖能把你們這幾個大老粗的折騰成這樣?”
“師哥這說了也白說啊,你都畢業好幾年了,哪會認識那姑娘?”
小太陽的話,可就真真的傷害到了白以陌那顆青春洋溢的心了。他這才畢業五年,怎麼在這群學弟面前,成了那什麼不諳世事的老頭子了?白以陌這越想心裡頭越不暢快了,直接伸手把說這話的小太陽,圈了脖子就往地上帶。
“你說不說?”白以陌惡狠狠的問。
小太陽們跟白以陌都混熟了,哪裡會怕他丁點,就算是眼下被他壓在地上,也沒在怕的。蕭條到極點的躺在地上,圍觀小太陽訴說辛酸淚的,還以為白以陌動了真格,還以為這小太陽一號已經奄奄一息了,生怕鬧出事兒來的圍觀群眾,一個個圍上來,三三兩兩的就報了冰山美人的名字:“師哥師哥,你別生氣,我們都告訴你還不成?”
“那姑娘叫陳萌。”
“欸,師哥那姑娘叫陳萌!”
“嘛呢?(⊙_⊙)?”白以陌一聽這情況不對,那顆睿智的聰明腦袋瓜,也是頭一回兒當機。眼下,他鬆開人家小太陽坐回石凳上,分析的開口:“你們這說的冰山美人,就是剛剛經過籃球場的藝術系系花?”
“對啊!師哥你認識?”
“那姑娘叫陳萌?”白以陌不敢確定的問。
“對啊!師哥你認識?”
白以陌心想:老子何止認識,那姑娘還明裡暗裡的暗戀我呢!老子就差答應她了,哪是你們這些努力了四年,人家都還不認識的小憤青能比得上的?
人生導師心急如焚的站起身,抓過外套就往籃球場外跑。邊跑還邊回頭問那些早些被傷成玻璃心的小太陽們:“那姑娘往哪個方向的?”
小太陽們以為早幾屆畢業的暖男師哥,是要幫他們告白什麼的,頓時熱血沸騰了起來,哪還有剛剛的垂頭喪氣,灰頭土臉?一個個高興的站起身,扯著大嗓門的喊著:“往校外!校外啊師哥!”
“曉得了。”
白以陌這一走,小憤青們都相視一笑,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想著要在球場上好好的努力一把,好讓等會冰山美人來到的時候,能拔得頭籌的!
一下子,籃球場上high到不行,早前的小太陽和小憤青們一個個變成了熱血男戰士,一個個都想著法子,準備在籃球場上灑熱血的,待會來引起冰山美人的矚目。
也就這樣,誰也不讓誰的,全都在球場上一較高低了。
唯有一兩個看得開的,才不會自討沒趣呢。看得開的幾個男同胞老實巴交的坐在眼下空蕩蕩無人的石凳上,三三兩兩的你來我往的說著話。
“欸,我記得剛剛師哥可是說了,他們幾個追冰山美人搞得跟孫子似的。欸,我怎麼就覺得,剛剛師哥跑出去的樣子,也特別像孫子呢!”
“哎,你這別提還真像呢!”
“像吧像吧?我看著這事兒懸了呢,欸你說說,他們一群人上球場廝殺,這會不會到最後冰山美人花落師哥家了?”
“我看是。”
“是吧是吧?我怎麼就覺得這一幕那麼好笑呢!”
不自討沒趣的幾個男同胞,說得那叫一個明白事理。領頭人一臉的驕傲,他可是十分明白什麼強扭的瓜不甜的,在說了,人家藝術系系花說不準咱還看不上呢。
……
白以陌一路狂追,身上滿滿都是劇烈運動後的鹹酸汗臭味。
接近年末的最後一個月,天是冰冰涼的,白以陌運動了一身暖烘烘的,眼下穿著一件休閒的襯衣,袖口更是捋得高高的,大長腿一路狂追,胸腔裡全是懊惱。
他就沒想明白,自己怎麼會那麼戀戰!
明明他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答應那姑娘的交往要求的。昨晚在某騰的企鵝扣扣上,都跟人家小姑娘約好了,今天傍晚四點多的時候,在a大出了名的情侶約會聖地——小樹林後等的。
白以陌有些不明白,這眼下小姑娘出校外,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