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只能轉移話題的開口:“祁大哥你還不打算睡覺呀?”
“婚禮剛結束,也時候不早了。”
“恩恩,那祁大哥晚安?我先睡覺了!”
“好,晚安。”
祁大神點點頭,小姑娘說完晚安後就繼續蹦蹦跳跳的跑出了書房,祁大神是掐著時間,聽著主臥的門關上。
計算精準的關門聲響起後,祁大神如願以償。
才回過神,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按下了接聽。
“嗯?”祁大神單聲。
“我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七哥你一定要告訴我實話,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嗯。”祁大神答應。
“安莎莎跟司馬大哥,是不是……”電話那頭的張煒航,頭一回覺得傷痕累累。他不敢問,卻不得不問。他不想知道,卻不得不知道。所以在問祁讓的時候,聲音帶著顫抖,帶著不安,那種缺乏安全感,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掉入懸崖萬劫不復一樣。
祁讓怎麼會不懂?
對於司馬睿剛剛此舉,祁讓認為,司馬睿應該是已經想好了,否則司馬睿也不會直接在安莎莎那番話後,加上了司馬兩個字。這款遊戲,司馬睿是很清楚張煒航也參合在其中的。所以祁大神,絕對相信司馬睿肯定是想好了,才主動的踏出第一步。
為的就是跟安靜說清楚。
只是,祁大神不知道。
司馬睿其實是無心的,為了把小女友哄上/床,他哪裡還記得安靜不安靜了。
“嗯。”祁大神承認。(未完待續)
186
陳萌這還是頭一回兒遇上這麼多人發傳單的。
這要換了是平時,她也就願意留下來幫他們填多幾份調查表格,好讓他們早點交差。畢竟發傳單什麼的兼職工作,她也是做過的,自然也就能明白其中的丁丁點點了。可這換了是今天,她是有重任在身的,在想想她最近幾天的囊中羞澀,倒也不好意思在繼續耽擱了。
小姑娘輕聲細語的說了句:“我先走了。”然後就大步的離開,把倒了一地的小太陽們直接的傷得無地自容。
依舊是在籃球場上廝殺得唯我獨尊的白以陌,看到小几屆的學弟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灰頭土臉的回來,便把手中的籃球扔給了隊友,休息之餘,也打算做這麼些小學弟們的心理導師。
“怎麼了這是?一個個的都遇上點什麼事兒了?”白以陌接過學弟們遞來的水,暢快的喝了好幾口,才一臉“快來,人生導師在這裡!快來問我!”的表情,來問眼前這麼些個垂頭喪氣的東西。
灰頭土臉的小太陽們,看著這在籃球場上的superking,下了籃球場就成了鄰家大哥哥的白以陌,帶著幾分抱怨的才開口:“師哥,這事兒就別提了成不?”
“那姑娘讓我明白了一事兒,這智商不同怎能做朋友!”小太陽一號開口。
“這都快畢業了,大學了四年,寫了那麼多情書都沒個回信兒的,還以為那姑娘高冷矯情得跟什麼似的呢。我壓根的就沒想著這事兒,是那小姑娘的問題!”小太陽二號開口。
小太陽組合們,一來一去。你來我往的說了老半天。讓那原先沒有自討沒趣的跟著去做小太陽的男同胞們,笑得人仰馬翻。
白以陌不明所以。
“都怎麼了這事兒?”
一問到這事兒,小太陽們都極其默契的誰也不開口,白以陌眼下小胃口被吊得十足十的,哪裡那麼容易就放過他們?開口就招小太陽們上場對決去了,十分鐘不到,那麼些灰頭土臉的小太陽。當即就被白以陌的無敵虐得好可憐。簡直是人心受創。
“師哥,你曉不得曉得我們這屆的,那個藝術系系花啊?”
“怎麼說?”白以陌問道。
“那姑娘可是我們學校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高冷得跟什麼似的。”
白以陌一聽,胃口更是大開,八卦到極點的要求小太陽們騰個空,給他坐一點。小太陽們在白以陌面前。向來都是沒大沒小的自由自在,所以白以陌要求了。一個個也就照做了。眼下三三兩兩的幾個人,圍著就開始說八卦。
“有多高冷啊?把你們幾個都搞得灰頭土臉的,就跟個孫子似得!”
“師哥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誰孫子了!”
小太陽一聽白以陌這話,頓時就憤慨了。“你不知道!我大學就見著她了,好不容易從學生會要來她的號碼,第一次我才剛自我介紹呢。這姑娘就說我打錯了。第二次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