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說是包下他往後的車資,要他以後準時接送江敏綺,不管晴天、颳風、下雨,只要是江敏綺有需要、他就得當起她的私人司機。
“你說,你送他去了哪裡?”耳畔嗡嗡作響,她懷疑起自己的心跳已在這一刻停止。
他去機場做什麼?莫非他離開了!?
“傅先生說他要回約去了呀,他沒告訴你嗎?”阿雄的臉上顯出了詫異。
這段時間來,傅惟庸和江敏綺常一起搭他的車子,他以為兩個人是對情侶,以後有可能會成為夫妻呢!怎麼會這樣?
“你是說,他走了嗎?”一瞬間,江敏綺臉上血色盡失,她緊緊地咬著下後。
她的身子不自主的顫抖著。雖知道這是早晚的事,但聽到他離去的訊息,她仍舊無法剋制心口的絞痛。
他居然連一聲道別都沒有,就突然離去!?
“你不要緊吧?”見她臉色不對勁,阿雄緊張了。
傅惟庸離開前,有特別叮嚀他,要他多多關照江敏綺。
“我沒事。”搖了搖頭,她強裝堅強。
“這樣啊。”阿雄的眼裡仍有擔憂。“那你想去哪裡?我送你去。”
對著他,江敏綺搖了搖頭。“謝謝,不用了。”道過謝後,她轉身就想走。
沒想到阿雄卻不死心的緊跟在她身旁。
“啊傅先生有交代,你要去哪裡,一定要我送啦。”阿雄由口袋裡掏出一封對摺的信,遞到江敏綺的眼前。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他阿雄可一向行得正,才不要白收人家的錢。
看著那封信,江敏綺終於停下了腳步,她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信。
阿雄接著說:“車上還有一樣東西,是傅先生交代要送給你的啦。”現在的年輕人,也不知在搞些什麼,做起事來總是神神秘秘的。
怔仲了約三秒,然後在拉回思緒之後,江敏綺被動地移著腳步,跟著阿雄來到他的車旁,然後阿雄幫她拉開車門,她坐進了後座。
一向是如此,她坐在熟悉的一邊,而屬於傅惟庸座位的一邊,則放著一個小小淺紫色包裝的盆栽。
阿雄關上了車門,繞到前座,將車發動,然後讓車速保持平穩的往前滑;江敏綺緩緩地撕開了信封,仔細地閱讀著信中的每個字——
綺綺:
封不起,我走了!
是不告而別,因為不想見到你傷心難過,不想見到你流淚,而我仍舊得忍著心痛,不去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