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了黑幫的幾十把砍刀。
“我眼睜睜看著兄弟被剁成肉醬,我真的恨自己無能。”回憶到這兒,埃文斯忍不住掩面而泣,“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要為世界伸張正義,讓這樣的慘劇不再發生,而唯一能實現這個夢想的途徑,只有當上州長!”
黑澤的慘死令埃文斯一時難以接受,而黑色惠的母親失去丈夫後也悲痛欲絕,竟拋下女兒投進了冰冷的海水中。
直到第二天,埃文斯才抱著黑色惠走回岸上,看著黑色惠嬌嫩的小臉,看著那全然不知自幼便失去雙親的孩子,埃文斯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要還世界公道,讓世上再無孤兒!
後來,黑色惠被送回了東正州,並送進了孤兒院,當時只是小議員的埃文斯什麼也不能為她做,他自知問心有愧,只能化悲痛為力量,一路進取,憑著艱苦卓絕的奮鬥,最終坐上了州長之位!
聽完埃文斯的講述,夏言風和黑色惠都神色駭然,驚異不已。
“我從前只知道我爸爸叫黑澤井口,是被人砍死的,沒想到……”黑色惠的鼻子也開始有些酸楚,“難道這就是命運嗎?我墮落了這麼些年,竟然……”
“色惠,這些都過去了。”夏言風搭著黑色惠的肩,將她的身體轉了過來,一把摟緊了她,“你不是還有我嗎?我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害,我會用生命來守護你的。”
“言風……我真的……好愛你呀。”黑色惠死死地貼著夏言風的胸口,深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停。
“你們……相愛嗎?”埃文斯愣了半天才擠出了這麼一句。
黑色惠又曖昧地親了夏言風一陣,才回過頭朝埃文斯肯定地點了點頭:“埃文斯叔叔,言風是我的男人。我還忘了告訴你一個秘密哦,言風。”
“嗯……”夏言風頓了一頓。
“言風,在我右臂腋下有一枚我出生時留下的星月胎記,其實我大概也猜到我的身份了,黑井組的人都認得那個胎記,靠這胎記,說不定能讓我找回父親的舊部,繼承我父親的事業成為**大姐呢。”
“那樣就好極了,我相信黑井組定能助我一臂之力。”夏言風面露喜色地說著,轉而又看了看埃文斯,只見埃文斯的神情也放鬆了不少。
“小惠,我埃文斯平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我決定收你作義女,這樣就沒有人再會欺負你了。”埃文斯釋然般欣慰地說道,“你們要什麼,我都會傾力而為,只是核武器並非兒戲,還需多加商討。日後,強大的美軍將是你們堅強的後盾。”
此言一出,夏言風雖然臉上沒有表現,但心中卻樂開了花,黑色惠也同樣激動萬分。
兩人一陣狂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得到埃文斯的鼎力相助,夏言風就是登上世界頂點的男人,在核彈頭的面前,郭星什麼的就是一隻待死的臭蟲!
他一高興,立馬給埃文斯鬆了綁,埃文斯果然不食言,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白宮花園裡,一列列美軍士兵正在作著地毯式的搜尋,見州長出來,便整齊劃一地迎了上去。
領頭的將軍長舒了一口氣,走到埃文斯面前低頭羞愧道:“屬下失職,州長無恙就太好了。”
“好個屁啊,布澤爾上校!”埃文斯故作大發雷霆狀,“我被兩個東吳特工綁走,你們幹什麼吃了?若不是這對雌雄雙俠相救,我早跟上帝通話去了!”
看了看埃文斯身旁站著的夏言風和黑色惠,布澤爾上校嚥了口唾沫,怯聲問道:“這兩個亞洲人是……”
“他們一個是我失散多年的乾女兒,一個是我的乾女婿。”埃文斯正色道,“你們這一群笨蛋,還不給他們頒授准將軍銜!”
“遵命!”布澤爾絲毫不敢怠慢,敬了個軍禮後便領兵離開了。
等布澤爾走後,埃文斯轉過身,對他們道:“下面我將起草對上水的東吳帝國用兵的議案,你們也跟來吧。”
“嗯。”兩人點點頭,跟著埃文斯一路走了出去。
來到拐角處,一個又黑又壯的巨型粗漢急匆匆地迎面奔了過來,夏言風和黑色惠一見那人便眼前一亮,異口同聲地驚叫出來:“馬克雷迪!”
對面見了他們也著實一驚:“言風少爺……是你們……”
埃文斯也有些納悶了:“馬克雷迪,你認識他們?”
馬克點點頭:“豈止是認識,我跟他們在上水並肩作戰過,是他們擊敗了亞蘭頓島上的熊人,我才能活到現在。”
埃文斯雖然很意外,但也欣慰極了,自己的保鏢和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