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黑澤井口的人還活著,他絕不會傷害,還說自己希望能找到黑澤井口的女兒並照顧她。
然而一提到那個人,楊依惠便像丟了魂似的,神色變得難看極了。
後來,被灌了十幾瓶威士忌的埃文斯,意識在這裡就畫上了暫停鍵,他好像覺得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然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當埃文斯清醒過來後,竟愕然發現自己正處在一間小黑屋中,身子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而站在他面前的人,赫然就是昨天誘惑自己的美女“記者”楊依惠,而楊依惠的身邊還站著一`無`錯`小說`m。QulEdu。Com個面帶邪笑的陌生男子。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東吳的特工還是恐怖分子?想拿我作人質嗎?”面對不懷好意的一對男女,埃文斯面無懼色,拿出了州長應有的威嚴怒喝起來。
“很抱歉,我們不是東吳的人,跟恐怖分子也扯不上半毛關係。州長先生,別緊張嘛,我可不怎麼想殺你啊。”那男子陰笑道,“先作個自我介紹,在下夏言風,很榮幸見到你,德克州長。我們綁架你也是出於無奈,我只需要得到核武器的控制權,就放你一條生路。放心,我不會亂用的,只為除掉幾個危害世界和平的厲害角色。”
“混賬,你這恐怖分子就別再痴人說夢了。借你核武器?我會做這種拿全人類性命開玩笑的蠢事嗎?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答應的。”埃文斯顯得很有骨氣。
“不愧是州長,我很佩服你的方剛血氣。”夏言風笑道,“不過,你可以不怕死,但你有為你美利堅州的幾億平民想過嗎?東吳在上水佈置的魔導飛彈足以炸平你們半個州,只要你一死,姓郭的混蛋就會一聲令下,到時候玉石俱焚,那群會魔法的超能力之士又豈是你手下那群飯桶能對抗的?只怕全人類都得完蛋嘍。”
“少來這套!你們誰也休想得逞!情報局馬上就會查到這裡,你們要是敢殺了我,插翅也難逃!”埃文斯毫不相讓,甚至比在談判桌上時還硬氣。
“逃?哈哈,你指的這是在哪裡嗎?”夏言風嘴角一撇,“這裡是白宮的地下室,你自己家裡。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外面的人到處在找你,可那群蠢驢打死也不敢相信,你已經回家了。”
“混賬東西!”埃文斯恨不得豎起中指。
“嘛,別弄得自己像無所不能的神一樣,堂堂州長,某些方面的功夫會爛成這樣。”站在一旁冷眼相視的黑色惠終於冷冷地開了口,“罷了,對你這樣的廢物,我無話可說。”
“唉……”埃文斯嘆了口氣便不再說話。
埃文斯沉寂了好一會兒,黑色惠卻突然一本正經地開口問了起來,“埃文斯先生,你能告訴我,你跟黑澤井口是什麼關係嗎?”
埃文斯被這麼一問,心中愕然一凜。他滿臉詫異地端詳著黑色惠的臉,眉頭緊鎖:“楊依惠小姐……你真的叫楊依惠嗎?”
“其實我叫黑色惠。”
“不……我沒記錯!”埃文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兩眼瞪得筆直,“你的真名叫黑澤惠,是當年黑井組老大黑澤井口的女兒!”
“什麼……色惠……”夏言風也驚訝地望向了黑色惠,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你……你是黑井組老大的女兒?”
黑色惠點點頭,默然向後退了幾步,淡然道:“埃文斯,你接著說。”
“嗯。”埃文斯點頭繼續訴說,“你爸爸當年是條響噹噹的漢子,他曾經到拉斯維加斯來打拼,而那年我只是小城市裡的一個小小的議員。當年如果不是你爸爸,我早就死於非命了。”
埃文斯是在賭場裡認識黑澤井口的,當時的埃文斯在城內的議會里屢遭同行排擠,鬱郁不得志,又因自己是黑人而遭受歧視,前途一片黑暗的他只有用豪賭來麻醉自己。
當時的黑澤井口也同樣受到敵對幫派的通緝,正處於走投無路之際,就這樣,同病相憐的兩個人碰到了一起,聊得無比投機。
無巧不成書,經過那夜的暢聊,處在人生最低谷的兩人竟相約各自奮發圖強,重拾信心,但一年後,仕途無望的依然無望,被追殺的依然在逃亡。
埃文斯再次遇到黑澤井口時,卻是在月黑風高之夜的碼頭邊,黑澤夫婦帶著襁褓中的孩子逃到了船上,黑幫人員已將船的四面團團圍住,當時的埃文斯就只有一個人在船上釣魚。
“你父親是我最好的兄弟。”埃文斯說到這裡,又是一聲慨然長嘆。
當時,埃文斯和黑澤夫婦都無路可逃,黑澤為了掩護埃文斯,竟然一個人衝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