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來歷,丁楠此時心中一動,向周發昌彎腰施禮,說道:“在下五華山陰陽派掌門人,見過周老前輩。”
丁楠狡猾得很,她有心想有朝一日恢復自己的真名,揚眉吐氣,因此故意隱去了姓名不說,以免將來留下話柄。
周發昌哪裡知道她這小心思,只是瞪大了眼睛打量著她,一臉的不可思議:“小娃娃,你多大了?你真的是鄭元的徒弟?”
丁楠微微一笑,說道:“周老前輩,我剛過二十呢,鄭元的確是我師父。”
按照修行人的習慣和禮儀,在這種正式場合直呼自己師父名字是極為不禮貌的行為,旁邊一些修行人雖然暗中覺得有些皺眉,但眼下非同尋常,便也沒有深究這個細節。
周發昌修為極高,眼中只有天地萬物,真法至理,自然不會去注意這些人心鬼域的小心思,他使勁揪著自己的鬍子,嘖嘖而嘆道:“了不起,實在是了不起,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修煉到了金身境界,實在是難能可貴!”
一旁的茅玉嫦聽了便忍不住不服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周發昌回頭看了她一眼,搖頭道:“你是內室弟子,從小是藥灌大的,眼前這小娃娃顯然是半路出家的,修行條件天壤地別,那怎麼能比?”
茅玉嫦心高氣傲,即便在龍虎山受了挫折,但也只是和對手打了個兩敗俱傷,並未傷及自信,她聽周發昌這當眾一說,頓時面紅耳赤,氣鼓鼓的朝著丁楠看去:“怎麼不能比,我就不信她這半路出家的要比我厲害!”
正所謂異性相吸,同性相斥,要想讓兩個心高氣傲,又漂亮又有實力的女人在一塊兒和平共處,那簡直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丁楠跟在周秦身邊時間頗長,一直被她壓得有些自卑,此時翻過身來,這些自卑便都轉化成了自負甚至是自大,以至於她同樣是個受不得激的人,丁楠頓時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這個半路出家的當然比不了這位名門正派的妹妹,只不過要說高低強弱,那可簡單,打一架,不就知道了麼?”
她這一句話真像是在油鍋裡面扔了一把火,頓時激起了茅玉嫦的傲氣,她立刻便跳了出來,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