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地方,連個體溫表都沒有!”
“這兒是沒有體溫表,不過這兒也沒有非典,不用天天帶口罩啊!所以說,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你要辨證的看問題!”他邊說邊探頭朝籃子裡看,“咦,哪來的棗,這麼大!”
“來順送的,聽說還是貢品呢!哲學家,別談辯證法了,嚐嚐吧!”我挑了一個大棗遞給他。
他接過來咬了一口:“嗯,真不錯。沒想到你在這府里人緣還挺好的!來順這小子怎麼就想不到給我送籃棗去!”
“呵呵,這就是功力,你慢慢修煉吧!”我調侃道,拿起一個棗啃了幾口,又說道,“不過,如果你喜歡吃,就整籃提走吧!我本來也不是特喜歡吃棗,而且一吃起來,就想起以前家裡蒸的棗糕,怪鬱悶的。”
他愣了一下,繼而笑道:“小丫頭想家了?不就是棗糕嘛,那還不容易,哪天到醫館裡,我給
你做,到時再買點兒牛肉,煎個牛排!讓你也嚐嚐我的西餐手藝。”
“蕭烈!”我壞笑著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
他伸出手刮刮我的鼻子。
“我這是讓著你,你現在大小也是個病號!怎麼,難道你喜歡我大呼小叫的?”
“當然不是了,那——”我託著下巴,想了想,“我還想吃肯德基!你也會做?”
“這個,我還真不會,不過回去以後我帶你去吃!”
“好啊,不過我還想去遊樂園坐過山車!”
“好,回去帶你去坐過山車,不過是你在上邊坐,我在下邊看著,我怕暈!”
“呵呵,我還想去雍王府,看看這個園子幾百年後是什麼樣子!”
“好,以後帶你去!”
“那我還要爬香山!”
“呃,這可不行,我可是再也不敢去香山了,要是再迷了路被弄回來,我可就沒法活了!這件事,還是你獨立完成吧!”
“呵呵……”
我和蕭烈你一句我一句的閒扯,說著說著,我都已經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現代的北京了!
就在我們倆聊得入迷的時候。
——“嘿,你們倆個……”
雖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的聲音,但也足矣把我們嚇一大跳。
我和蕭烈同時回頭,又同時驚呆。
這個女孩子,面如凝脂,眼如點漆,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皎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蕖出淥波。美得炫目。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長得這麼漂亮的人。和她比起來,我那平淡如水的相貌——哎,不提也罷。
所以,我思維恢復正常後的第一反應便是低頭。慚愧……
側眼看看蕭烈,他臉上,目瞪口呆的表情早已消失,眼神看起來還算平靜,只不過臉頰上淡淡的潮紅暴露了他極力想掩飾的內心。蕭烈,居然在美女面前害羞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種神情,禁不住笑了。
“你們倆個在說什麼,什麼是肯德基?”她無視我們的驚訝,自顧自的走過來,說都沒說一聲便在我對面的石凳上坐下來。
她看起來十六七的樣子,但聽她說話時的語氣,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我看看她的打扮,一般的衣服,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即不像丫環又不像主子,一時納了悶,不知怎麼答話。
“你們到是說話啊!”她催促著,臉上雖然著急,但卻並沒有生氣的神色。看樣子不是很刁蠻。
“肯德基是一種食品,是用雞肉做的。”我淡淡的說,一面觀察著她的表情。
她微微噘了噘嘴,似乎不是很滿意。
“那什麼又是過山車?”她繼續發問。
“這……”我頓住了,過山車可不是一兩句能說得清的。
“過山車嘛……”蕭烈接過我的話茬,他此時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是一種遊戲,就像賽馬一樣!”
我差點笑出聲來,忙用手捂住嘴。把過山車比作賽馬,真有他的!
她托起下巴;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架勢:“賽馬倒是蠻有意思的,那雍王府又在哪?”
這話一出,我險些從凳子上跌下去。四阿哥還是個貝勒,現在哪有什麼雍王府啊?這話傳出去可是個定時炸彈,現在不響,以後一定炸死人!
“雍王府是瞎編出來的地名,我們方才在說笑呢,姑娘不必句句當真!” 蕭烈反應快,搶在我前面說出這些話。
那女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很快又抬眼看蕭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剛才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