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二小姐柔弱,只是任由您欺負,四公子看不過去,幫二小姐說了幾句話,您便更是變本加厲,為了跟四公子賭氣,居然離了家,每日夜宿在外,還在外頭包了個……小倌……”
招娣這廂裡絮絮叨叨,寶齡那廂卻止不住地咳嗽起來:“等一下!你說我什麼?包……小倌?!”
“大小姐,這事兒咱們可都不曉得,是、是那殷媒婆說的!”招娣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又像是要哭出來,支支吾吾道:“大夥只道大小姐被四公子說了幾句才賭氣離家,老爺派人四下尋找,可久找不到,三日前小姐卻不知怎麼自個兒回來了,夜裡吞了砒霜便……白朗大夫說迴天無力,老爺便信了鬼媒人的話要為小姐說親。昨兒夜裡頭,招娣經過柴房無意中聽那殷媒婆說起,說帶來與大小姐結親那少年是、是小姐離家那段日子在外頭包的小倌,她想多討些賞錢才將那人贖了來。”
寶齡的思緒有短時間的空白,然後微微張大嘴呈石化狀:連生的身份居然是小倌!也就是……鴨子?
這世上不僅有妓女、還有小倌。小倌,便是出賣色相的男子,有的叫孌童,有的叫相公,也有的叫“像姑”。
寶齡想起前世書中那些零零碎碎關於小倌的記載。她縱然再聰明,也無法將那個稚嫩的少年與小倌聯絡在一起。更想不到,“自己”跟他竟然是這樣的關係。怪不得殷媒婆說什麼“暗巷子”、“見不得人的勾當”。
雖然從兩位姨太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