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絕的傳聞,心往下沉。
玉面虎那隻手又伸過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瓶子,隨著瓶蓋掀開,一陣濃郁刺鼻的香氣撲面而來,寶齡忽地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身子不受控制地癱軟。
玉面虎輕輕一聞,眼睛立刻發出淫穢的光,神情更為曖昧,“聞過我秘製的合歡香,小寶貝,我保管你不再假裝正經,求著我帶你走!”
合歡香?單憑名字寶齡已意識到那是什麼。她很想站起來撒腿狂奔,哪怕身上沒有任何衣物蔽體。可偏偏四肢沒有一絲力氣,喉嚨乾澀、渾身潮熱、又麻又癢。心裡的驚慌叫她喘不過氣來,只得死命撐大眼睛,不讓自己昏睡過去。
玉面虎叫人作嘔的嘴臉在眼前不斷的晃,就快要碰到寶齡的鼻尖,寶齡瞪大了眼,正想著拼了所有的力氣咬他一口之時,眼前忽地一花,然後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落入一個平穩有力的懷抱中。一瞬間,一股極淡極淡的硝煙與薄荷菸草混合的氣味,夾雜著陌生男子的氣息,傳入寶齡鼻中。
寶齡只覺得一陣眩暈,分不清方向,也看不清將她抱起來那人的容貌。只看到那人戴著一頂青箬笠,低掩的帽簷將大半的臉都遮住,只餘下頜。下頜光潔、弧線鋒利,如刀切過的白玉,有種冰涼的優美。
她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忘了掙扎,也幾乎忘了那採花大盜還近在咫尺。
玉面虎似乎也被這突然的變故弄懵,瞬間卻又恢復了陰冷、淫穢的模樣,欺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