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東西是鄭家祖上傳下來的,那很可能就是從大周,甚至大夏那個時候傳下來的。”謝東籬又看了一眼沈遇樂手中的紫玉佩,“那這個東西就真的了不起了。”
“確實。如果是從大周或者大夏傳下來的,那這東西怕不有上千年的歷史了?”沈遇樂驚歎,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紫玉佩,立即覺得有千鈞重,“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怎麼隨手就送人了呢?”沈遇樂搖頭嘆息。
盈袖好笑。拿手指點著沈遇樂的額頭,“你又說這種乖話了。你是鄭昊的未婚妻,他不給你。給誰呢?快好好收著,這樣好的東西,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怎麼會!就只有你們知道而已。”沈遇樂嘻嘻地笑,但還是將那紫玉佩小心翼翼收到胸口藏起來。
謝東籬也嚴肅地道:“袖袖說得沒錯,你一定要小心謹慎,這個東西。千萬不要讓外人知曉。如果真的傳出去,會引來很厲害的人。到時候,我擔心你們沈家滿門都會因這個東西召禍。”
“這麼嚴重?!”沈遇樂這下害怕了。她捂著胸口坐立不安,“你們……你們一定要給我保密!”
“嗯,今天的事,就只有我們仨知道。鄭昊一直珍藏。就連他父皇也沒有對人說過。可見他們都是知道這東西極珍貴的。”謝東籬對沈遇樂點點頭,“你記得不要再拿出來給任何人看就行了。”
沈遇樂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低聲道:“原來如此。我說袖袖剛才怎麼一握住這塊紫玉佩,就暈了過去,原來真的有古怪。”
謝東籬的目光沉了下來,他看向盈袖,聲音更加肅然:“……你不是跟遇樂玩笑裝暈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遇樂呲了呲牙,捂住嘴。知道自己說走嘴了。
她不好意思起身,慌慌張張地道:“那你們知道鄭昊怎麼突然回南鄭國了嗎?”
盈袖被謝東籬嚴厲的眼神看得抬不起頭來。不敢接話。
謝東籬也不看沈遇樂,只是盯著盈袖,淡然道:“鄭昊的母妃讓他回去過年,他跟南鄭國太子有過節,所以心裡有些不安。不過你也別擔心,他帶了很多好手回去,有他父皇在,他不會吃虧的。”
沈遇樂鬆了一口氣,“真的?”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謝東籬面不改色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表姐夫,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們倆慢慢聊,我先回去了。我娘還等我說話呢。”沈遇樂笑嘻嘻地說著,告辭而已。
盈袖在心裡默默為沈遇樂點了根蠟。——居然會相信謝東籬的話,真是被人賣了還要給數銀子的主兒……
當然,她有這樣的覺悟,也不是她比沈遇樂聰慧許多,而是她跟謝東籬接觸太多,是在被他“坑”了許多次後,才形成的條件反射而已。
沈遇樂走了之後,謝東籬靜靜地等了一會兒,見盈袖還不說話,謝東籬才咳嗽一聲,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讓你說出來?”
盈袖一下子就軟了,馬上道:“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是不想表妹難堪,不想你為難她。”
謝東籬挑高了眉毛,面色更加冷峻。
“……剛才表妹把那紫玉佩塞到我手裡,一入手,我就覺得那紫玉佩熱得發燙,灼得慌,然後我就一陣迷糊,暈了過去。”盈袖攤了攤手,“整件事就是這樣,一點都沒有誇張,也沒有縮小。”
謝東籬眉頭緊縮,擰成一個川字,“暈過去之後,你有什麼感覺?有沒有異象出現?”
盈袖搖搖頭,“完全沒有,就像黑甜一覺,連夢都沒有。你若要問我有什麼異常,那就是我完全想不起來剛才暈過去的感覺,就像我沒有暈過去一樣。”
謝東籬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頭,“這東西有些古怪,以後你切記不要碰。”
盈袖忙點頭,“我一定不會再碰的。”
謝東籬又輕聲咳嗽幾聲,才道:“這一次我借受傷的機會退下來,是想以養傷的機會離開東元國,帶你出去走走,找一個人。”
“找誰?”盈袖很是好奇,“這麼慎重?”
明顯是要親自去找。
嘖嘖,能讓謝東籬放下一切,親自去找,那人一定特別了不起。
謝東籬沉聲道:“記得我剛才說得大夏四大國公府嗎?”
盈袖“嗯”了一聲,“記得啊,神將周府,後來是大周皇室。神筆鄭家,就是如今南鄭國皇室鄭家。還有神農盛家,當初是赫赫有名的神醫,還有神算吳家,不過他們已經在大夏的時候就被滅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