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心想事成。”張氏似笑非笑地斜了司徒健仁一眼。
司徒健仁半邊身子都麻了。
……
第二天一大早,張氏收拾好東西,帶著司徒暗香要出門。
可是在二門上就被攔住了。
“張姨娘,出二門得要對牌。”這二門上的婆子已經被司徒盈袖換上了她至貴堂的一個粗使婆子。
這些人都只聽她司徒盈袖的,不買張氏的帳。
以前沈詠潔沒有回來的時候就是如此,現在沈詠潔回來了,這些婆子就更不怕張氏了。
張氏一愣。道:“我要出去廟裡上香,老爺答應了的。”
“老爺是男人。不管內院的事兒。您要出內院,得要夫人同意。”那婆子不陰不陽地道,轉身將二門關得緊緊的,一邊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哼!打扮得花紅柳綠往外跑,誰知道是上香,還是會野男人去了?”
張氏聽得面上一紅,瞪了那婆子一眼,拉著司徒暗香就往至貴堂去了。
司徒暗香很不高興地道:“娘,那婆子當真可惡,您就不讓人掌她的嘴?”
“那是你姐姐的婆子,你敢打她,你姐姐就敢打你。”張氏嚇唬司徒暗香,“這是我的事,你別亂摻和。”
司徒暗香只好閉嘴個,跟著張氏來到至貴堂,求見沈詠潔。
沈詠潔剛起身不久,正在堂上吃早飯。
張氏忙上前行禮,笑著道:“姐姐,老爺讓我今兒出去上香,給姐姐祈福,還望姐姐行個方便,給我出去的對牌。”
沈詠潔慢條斯理地喝著粥,沒有說話。
沈嬤嬤在旁邊冷笑道:“我們家老夫人只生了夫人一個女兒,我們夫人哪裡來的妹子?”
張氏也不跟沈嬤嬤搭話,只看著沈詠潔,又道:“姐姐,您說行嗎?”
“張姨娘,沒看我娘在吃早飯?您去外面候著吧,等我娘吃完早飯再說話。”司徒盈袖掀開簾子出來,正好看見張氏在一旁聒噪,又罵在門口伺候的丫鬟婆子:”沒看見夫人在吃早飯?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