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
因為他們跟司徒家,真沒有什麼交情。
“……沈夫人大難不死。回到京城,又蒙她惠情,請了我們去她家的桂花宴做客。再說這一次我升了副相,沈相也是出了大力的。不如給沈相一個面子,將司徒家的人都請了來?”謝東籬沉吟說道,“沈相只有這一個嫡女……”
“你說沈詠潔?”陸瑞蘭笑著點頭,“我和她也是幼時好友,不用你說,我的單子裡有她。不過,我只請了她和她的夫君、兒子和女兒。”
謝東籬抿著唇角笑了笑,臉上的鬱色漸消,“那就多謝大嫂了。”
……
司徒府內院的至貴堂裡,司徒盈袖一覺睡到中午才懶懶起身。
昨夜的夢如同秋日晨間枯草上的露水,只在她腦海裡閃現一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大小姐醒了?”採桑和采芹一起進來將帳簾撂開,掛在兩旁的鎏金白銅金鷓鴣的帳鉤上,“餓了嗎?耳房裡燉了爛爛的銀耳蓮子燕窩薏米羹,還有佐粥的炸鵪鶉、醬牛肉、三絲拌蛋皮,您看還要加點兒什麼?”
司徒盈袖下了床,看了看窗外的日頭,笑道:“我這一覺是睡到中午了吧?你們怎麼不叫醒我?”
“不是奴婢不叫,是夫人吩咐不要叫,說大小姐累了,讓您多歇息。”采芹笑眯眯地道,給司徒盈袖捧來今天要換的衣衫。
司徒盈袖“嗯”了一聲,去浴房洗漱換衣,然後出來吃了早飯,就去看沈詠潔和司徒晨磊。
他們孃兒倆在東稍間坐著。
沈詠潔一邊看賬本,一邊聽司徒晨磊背書,不時問他背的書的意思,不懂的地方就給他講解。
司徒盈袖自己沒有孃親的學問,笑著走過去,道:“娘,賬本我來看吧,您教弟弟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