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帖子給了太孫妃唐海嘉。
唐海嘉聽說能去北齊觀看聖女的受封禮,高興得幾乎瘋了,立刻將自己多年珍藏的首飾和好衣料緞子都拿了出來,重新裁製新衣。
這一日皇太孫元應佳和太孫妃唐海嘉啟程去北齊京城,盈袖和謝東籬從郊外參加歡送禮回來,夫妻兩人騎著馬,看著天氣好,不冷不熱,正好並轡而行。
盈袖雖然不能去,但是對北齊聖女還是挺好奇的,就問謝東籬:“這個聖女到底是怎麼個說法?我記得傳過好久。”
謝東籬道:“宮裡有些這方面的書籍,我早想進宮找陛下借閱一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盈袖高興地應了,和他一起進宮。
元宏帝知道他們的來意,慈祥地笑道:“沒問題。這御書房後面有兩個書庫,裡面是我東元國所藏的最珍貴的書,你們去看看吧。”
盈袖跟謝東籬拿了腰牌,一起去了御書房後面的兩個書庫。
那兩個書庫並排而立,黑漆漆的大門,高高的頂柱,四角放著青花瓷大缸,裡面貯滿了水,是防火用的。
盈袖好奇地四下看著,沿著書架一行行走過去,在最後一排書架前停住了。
一本厚厚的用最古老的沙草紙做的書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書的橫脊上寫著《本紀。夏始皇》。
翻開第一頁,上面整整齊齊寫著一行字:“始皇夏氏諱雲曰:人道經緯萬端,規矩無所不貫,誘進以仁義,束縛以刑罰,故德厚者位尊,祿重者寵榮,所以總一海內而整齊萬民也。此言之有理,進退有序,乃本紀始綱也。”
盈袖皺了皺眉頭,問謝東籬:“這是什麼書?”
謝東籬瞥了一眼,道:“這是史書。這一摞,是大周之前大夏的史書。”說著,又把手裡的一本白絹裁成的書給盈袖看:“這是有關聖女的。”
只見白絹書皮上寫著《列傳。聖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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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夏始皇 (第一更求月票)
“《列傳。聖人篇》?”盈袖探頭看了看,深思道:“難道聖人本來是不分男女的?”
謝東籬聽了笑了,拿著白絹書冊往她腦袋上敲了敲,“胡說什麼呢?聖人,有男,也有女。為女當然就是聖女了。”
盈袖“哦”了一聲,抱著那莎草紙的《本紀。夏始皇》眨了眨眼,朝謝東籬抬了抬下頜,“那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東籬笑著開啟白絹書冊,一目十行地看了下來,書頁翻動間,他低沉的語聲在書庫裡迴盪:“……佛說世人生而有罪,故每五百年降聖胎於世,時男時女。聖人初降,消災解難,步步生蓮……”
“咦?這跟北齊國的那些‘神蹟’聽起來很像嘛!”盈袖往謝東籬身邊靠過去,偏頭跟著看。
但是謝東籬看書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沒多久就看完了整冊白絹。
他將那白絹書冊放了回去,淡淡地道:“跟我想得差不多,當然,比我知道的,還是要多得多。”
“這是自然。”盈袖促狹地笑了起來,“大名鼎鼎的謝郎,也有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的時候?”
謝東籬斜睨她一眼,俯身過去,一支手臂撐上書架,將她攏在書架和他胸前中間的地方,湊到她耳邊低語:“嗯?會打趣你夫君了?”說著,還親了親她的耳垂。
盈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被他略一碰觸就渾身顫抖。腿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她緊緊靠在書架上,眼看謝東籬的面頰在她眼前貼了過來,心一橫。伸出細嫩的小舌尖,在謝東籬的耳垂上舔了一舔。
有些昏暗的書庫深處,四周只有靜默的書冊,還有在光線裡跳舞的浮塵。
看守書庫的太監遠遠地守在門口,並沒有進到裡面來。
謝東籬眼神一閃,眸色更加幽暗黑沉,也不抬頭。就保持著俯身靠近說話的姿勢,在她耳邊淺淺地道:“你養了三個月了吧?”
盈袖怔了怔,恍惚了一下。才明白謝東籬的意思,不由大囧,嗔了他一眼,生硬地轉移話題:“……這些大夏時候的史書。我聽外祖父說過一次。還是當初咱們東元國的開國女帝從大周京城御書房的書庫裡搶回來的。”
“是嗎?”謝東籬雙臂撐上書架,胳膊上暗金色繡雲紋的寬袍大袖垂了下來,如同兩塊幕帳,將盈袖嚴嚴實實擋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