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又看著定定站在那裡的齊言榕,道:“大皇子,臣下還有些事不明白。還請您好生分說分說。”
“你問吧。我知道的,自然會說,不知道的,你打死我也沒有用。”齊言榕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就這一絲慌亂,讓錦衣衛新督主心神大定,他笑著又問:“榕親王小時候出過痘診,您後背上有一小塊痘疤,請問那痘疤還在嗎?還有,當年您與人好勇鬥狠,被人踢傷脛骨,但是您沒有對人說,因此傷養得不好,脛骨上的傷一直沒有癒合,請問,您下雨天的時候,脛骨會痠痛嗎?最後,您早年練功岔氣,傷了肺腑。您現在,能讓太醫診治一下,看看您的肺腑之傷還在嗎?”
齊言榕的面容一下子失去血色,他怔怔地看著錦衣衛新督主,半晌才咬牙切齒地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懷疑本王是假的?!”
“臣下不敢!”錦衣衛新督主裝模作樣在齊言榕面前鞠了一躬,“不過,我們錦衣衛有老督主留下來的測謊儀,您能讓臣下給您用一下這測謊儀,只要這測謊儀說您沒有撒謊,臣下就信您是真的!”
“什麼是測謊儀?”有人聽了好奇,問了出來。
錦衣衛新督主就又解釋了一遍,比如說如果說的是謊言,這測謊儀就會發出紅光和尖叫聲云云。
齊言榕看了他一會兒,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錦衣衛新督主大喜。忙將那測謊儀拿了出來,正要遞上去,齊言榕卻往旁邊一繞。指著丹墀寶座上坐著的齊誠帝,道:“用這個東西可以,但是,我不要你給我用,我要他……給我用。”
“放肆!”齊誠帝身邊的大太監忙怒吼,“你怎麼敢這樣對聖上說話?”
“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手腳都綁起來。”齊言榕攤�